想想自家衣柜里一两百的衣服五六十的包,心里五味杂陈。
“穿着大五位的衣服,拿着几千的包,你觉得正常吗?”穆小枣强拉粟桐进入提问环节。
粟桐:“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穆小枣道,“像她这样的人永远是焦点,她也根本不怕被摄像头拍到,相反,籍籍无名和不为人知才令她全身难受。”
“你好像跟她交过手?”粟桐问。
穆小枣忽然笑了笑,粟桐愣住,她发现穆小枣这个笑容苦涩又温柔,漂浮在苍白的医院中,像是沾了酒精的棉花,隐藏着冰冷的厌恶。
“她所有的习惯都是在学我。”
“你们”粟桐原本还想问,然而大厅里的女人已经找准了方位,冲住院部的电梯走了过去,粟桐顾不上好奇,赶紧拨通了郭瑜的电话,“喂,目标向你们过去了,我跟穆小枣现在上去,争取来个前后夹击。”
郭瑜咬牙切齿:“你不是指望我这个法医上战场吧?”话没说完就被粟桐毫不留情地掐断。
郭瑜:“”迟早毁尸灭迹。
医院的电梯稳而慢,二三四层一层一停,还有家属推着轮椅卡在门口,住院部在五楼,粟桐跟穆小枣爬得更快,而郭瑜手持自己的防狼喷雾跟另一位民警守着走廊。
几分钟后电梯停靠,却只是空荡荡开了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