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君蹲在陆酉身边,陆酉侧身抱着他的手臂,被徐阳冰按得滋儿哇啦地乱叫:“痛死了呜呜呜,按jio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啊!嗷——好痛!!!”
徐阳冰做队医这么多年了,按哭了不知道多少小孩儿,但像陆酉反应这么大的还是头一个,唬得他都不敢继续用力了,最后还是陆听讼说“你别管,她就是戏多,你看她眼睛里有半滴泪花儿吗”,徐阳冰才下手把一套按摩做完,然后让陆听讼给陆酉放松小腿,他继续给谢云君按脚。
陆听讼一边拿环型夹搓侄女儿的腿部肌肉一边道:“现在多受点苦,以后伤病少了才能少扎点针,不然以后可不止按脚,还得针灸呢。”
“针灸都是好的了,怕就怕打封闭。”徐阳冰补充。
他说的可是实话,如今国内成年组的那两对,出国门比赛之前都得膏药艾熏针灸三件套先安排一遍,实在不行的时候还是只能打封闭上场。
陆酉和谢云君年龄小,此时还不明白打封闭是什么,也不知道打封闭对运动员的影响有多大。
徐阳冰解释到:“封闭针是由一定浓度的皮质激素跟局部麻药的混合,注射到人身体的疼痛部位,从而达到暂时性治疗软组织陈年旧伤跟炎症的目的——说白了就是麻痹神经来止痛,但对伤病的治疗本身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多了有依赖性不说,一个不小心伤病就更严重了。”
因为疼痛这种感觉本来就是身体对于受伤部位的一种保护机制,只有大脑意识到了疼痛,才会传达出阻止身体强行发力的信号,以免因为强行发力再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但运动员打完封闭之后感觉不到疼痛,经常就会因为剧烈活动让本来的伤更严重,形成为了比赛打封闭,然后加重伤情又不得不在下次赛前再打封闭的恶性循环。
陆酉似懂非懂,等谢云君也按完脚做完肌肉放松,两人才背着自己的小垫子前往场后热身室,去的时候卡维拉已经在里边儿了,卡维拉自由滑的考斯腾是一条紫红色的连体衣,没有裙摆,整个人从小腿到手臂到脖子都被连体衣包裹着,看起来非常酷。
卡维拉和阿纳托利的自由滑选曲是曾经被霍比特人3引用过的音乐victory,这是一首非常宏大豪迈的曲子,本来这种悲壮曲子在花滑选曲里其实不太常见,但如果是作为战斗民族的卡维拉他们选择的话也就不奇怪了。
难怪卡维拉的考斯腾直接摒弃了裙摆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