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自己承包吧?”晏故诧异道,“听哥的,房地产水太深,我们外行人容易吃亏,况且这投入资金大周期长。”
“不是。”虞景轻叹一口气,“这是我的筹码。”
晏故听不懂,直接就问:“你确定不卖吗?”
见虞景点了下头,他便说:“那行,以后有再好的方案我都给你回绝了,到时候这块地砸手里你可别拍大腿,我跟你说谢纪两家都抢着要呢!你啊你啊”
明明是个大男人,有时候虞景觉得晏故比女人还啰嗦,她只得强硬转移话题:“最近嫂子好吗?”
“她能不好吗?我在外面累得跟狗一样,她在家舒舒服服看完了几千集电视剧。”
虞景笑道:“那也是你疼的。”
“这倒是。”妻奴晏某人摸了摸小胡子,哈哈一笑:“你也要赶紧找个疼你的人,这人啊,即便在外面表现得很坚强,可回到家如果有人能宽慰几句,这日子就值了。”
虞景想起临走前喝下的那碗汤。
谢遥希虽嘴上表现得毫不在意,可到底曾经在一起过,她怎么会不懂她的心思?若是谢遥希对她一点情分也没有,断不可能让自己留在她身边。
想到这,虞景的表情不自觉变得很柔和,倒是把晏故看呆了,在心里直呼稀奇。
“好了,不说其他的了,你还没吃饭呢吧。”晏故看了看一桌子没动过的菜肴,“咱们吃饭吧,别浪费了。”
说着,男人小声嘀咕一句:“早知道黄董这么干脆,就不点那么多菜了。”
虞景笑笑,也动起了筷子,她和晏故从初见起便一见如故,到后面出资为他渡过难关后关系更不用说。
晏故是懂感恩的人,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因金钱而变得生疏,这顿饭吃得有说有笑的。
接近尾声,虞景用餐巾擦了擦手,“我去洗手。”
吃着大闸蟹的晏故腾出一只手,摆手道:“去吧。”
虞景从包间出来,同一时间,走廊里一扇门也打开了。
出来两个人,年轻女孩被男人搀扶着,看起来很没什么力气,几乎被男人半抱着。
在酒店这样的情形十分常见,虞景并未在意,径直往洗手间走。
忽然听到男人说:“赵青青,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空旷的走廊无人回应他。
虞景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向那两人。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