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吧?”
几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见屋子里只有两个清醒的男人和一个躺在床上昏睡的女人,确认是“误会”一场便打算收队了。
临走前,民警扫了眼床上的人,狐疑道:“你们不是在搞什么非法交易吧?”
接过的案子多了,民警自然也能猜到那么一些,尽管心有疑惑,可接到的举报只是聚赌,他们便没有以涉嫌嫖娼将三人带回局里问询。
若女性是无辜受害者,以其他名义举报闹这一出还能够保全她的名声。
“警察同志你想多了。”陈康说得坦荡荡,“床上的是我女朋友,她喝多了我给她开间房休息,我们一会就回去了。”
一群人离开了,屋子里陷入寂静。
上一秒表现得很无辜的陈康,下一秒腿便落在秘书身上,狠踹了好几脚,“你他妈怎么办事的!?还能让警察找上门,你个废物!”
“对、对不起,陈总,我也没想到啊。”秘书受了好几脚,一脸苦相道:“他们应该不会来了,您,要不,继续?我给您守着门”
陈康气不打一出来,又踹了他几脚,“继续你妈呢?等着再被举报吗?跟老子这么久你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快给老子去查是谁举报的,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我要你命!”
秘书只得连连应下,不敢再耽误屁滚尿流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像是捡回一条命一样脸色苍白得不行。
如果当初入职之前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他绝对不会靠近半步!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风度翩翩的君子,私底下是个性格易怒易暴的变态,可他伪装得太好了,就连陈家父母都不知道自己儿子背地里干的肮脏事,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揭穿他。
想到陈康的狠话,秘书抖了一抖,立马开始办事。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晏故干完了一整盘大闸蟹,吃得脑袋瓜子嗡嗡的,后知后觉道:“哦,我不该说的,我老婆教我,不要嫌女人上洗手间时间长,不绅士。”
“”虞景扯了下嘴角,“刚才办了一点事。”
虞景坐回到位置上,“晏哥,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要这间酒店的监控录像,就这两个小时内的。”她没记错的话,这家酒店晏故有入股,以他的面子能够不被外人察觉处理好这件事,“如果可以,我希望对外能销毁这段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