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
我心里心如刀绞,我想要叫一声那个趟在地上的人一声爷爷,可是他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回应我一声,他再也不会起来摸着我的头笑着叫我孩子。
我抬起头,看着天,发出绝望的怒吼。
老天爷你不长眼啊!
我只感觉到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接下来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家里满院子的缟素,爷爷已经穿上了寿衣趟在客厅的床上,在爷爷的后面放着一口黑漆棺材,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爷爷需要在家里停灵三天,在三天后选择良辰给爷爷出殡发丧,看到我醒来,大娘抹着眼泪也给我准备了一身素衣,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得到爷爷去世消失的村民还有大伯三叔他们的朋友都带着烧纸来到了家里算是给爷爷送行。
中山装走过来对我们说道:“我知道林叔的走对于你们来说太突然了,可是红白之事乃是大事,左右亲邻们已经来了,心里再怎么难过也先把林叔的后事办好,不要让外人看笑话,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
大伯点了点头道:“老三,八千,昆仑你们都别难过了,不要丢了礼数,老三特别是你,给小辈儿们好好的带个头,让爹走的体面一些。”
三叔已经哭的双眼通红,他咬着牙点头道:“你放心,我自然让咱爹风光大葬。”
“爹不喜欢排场,你也不用刻意的去张罗,平平安安的走吧。”大伯道。
我们在爷爷的遗体面前跪了下来,大伯去抱来了香炉祭品摆在了供桌上,我们作为爷爷的后人家属要给每一位来给爷爷送行的人磕头答礼。过了没多久,邻居的陈大婶道:“平安,你看看你爹的香好像不对劲儿啊。”
我们顺着陈大婶的手指看过去,看到那供桌上香炉里的香的确是烧的不正常。
那香炉里插着四支香,有三根燃烧正常,剩下的一根则熄灭了。
大伯道:“可能是那一根沾了潮气了,我换上。”
大伯站起来给爷爷的香炉里换了香。
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发现,依旧是其他的三支香燃烧正常,而最右边的那一根儿香则熄灭了。
我哭着道:“大伯,这不是那一根香潮了,是爷爷有话要说。”
大伯听完,立马对着爷爷的尸体磕了几个头道:“爹,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交代?您放心,八千以后跟着我,我一定会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