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快步走到大老爷跟前道,“大哥既这样决定,做弟弟的无话可说,此事我自是要问问母亲,到底该怎么办!”说罢便往荣鹤堂冲去。
徐长实也扶住了二夫人的手臂,一面劝说着,一面强行将人带走了。
一时间,前院就只剩下徐长宁,与对她避而不见多日的父亲徐滨之。
徐滨之的眼神从她身上略过,淡淡道:“回来倒是快。”
徐长宁听不出徐滨之的意思,只道:“是。”
“这半日时间,顾二公子带你去何处了?”
徐长宁抬眸望着徐滨之:“父亲是关心女儿?还是关心女儿的名节受损,会污了家中声誉?”
徐滨之冷下了脸:“十年未见,倒让你学会伶牙俐齿了。”
“多亏了父亲,从小女儿就跟在父亲身边学习,这十年能在北冀国求生,还多亏您的教导。”
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徐滨之上下打量徐长宁,半晌方道:“看来,你心里还是怨恨我。”
“看到父亲身体康健,步步高升,女儿也算是没有白白牺牲。只是女儿有一事不明,还请父亲告知。”
“讲。”徐滨之语气已有不耐。
徐长宁抬眸望着徐滨之,眸光灿若繁星:“当年父亲放弃了我,这十年,您可曾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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