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一样,”顾九征若有所思,“我本来疼痛发作,已是疼得恨不能自戕解脱,失去理智之时,只想去找你问清情况,可见了你,疼痛果然又一次消失了。”
顾九征忽然伸出大手,徐长宁只觉脚踝似被铁钳夹住,一股大力往下一扯,眼前天旋地转,再回过神,她已被顾九征拽下马背,压在草地上。
“你到底用了什么毒,还是什么妖法?”顾九征的脸色比刚才又健康了一些,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喉咙。
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要了她的命。
难道当日噬心蛊没杀成顾九征,却让他落下了暗伤?可为什么他们一靠近,他的暗伤就不再发作了?
可惜现在噬心蛊依旧沉睡一般,她无法与它感应,即便能够感应到它的情绪,她也不能与它交流。
眼泪顺着她眼角滑落,湿润了鬓发,徐长宁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挣扎道:“我,我哪里用了什么毒,你身子不舒服,就去找大夫,为什么偏要为难我?”
“正是大夫查不出缘由,我才来找你,我一靠近你,立即便不疼了,你还能狡辩?”
“你叫我说什么?你有病就去看病,几次三番为难我一介女流算什么英雄好汉!”
顾九征居高临下,眼神冰冷。
徐长宁泪眼婆娑,双手用力去掰他的手。
挣扎之间,她鬓松钗迟,长发散在青翠的草地上,领口也敞开了些许,露出细腻的肌肤。
顾九征眼神一暗,像被烫了手一般忽然起身退后。
徐长宁立即翻身坐起,抓着衣襟往后蹭,泪水糊了她的淡妆,显得狼狈又可怜。
“顾二公子,你若觉得被一个女流之辈代替做了质子是一件丢份儿的事,你也可以当做这事没发生,你只管不理会我便是了,你几次三番为难,难道是要我一脖子吊死了,才能顺你的心?”
“你今日众目睽睽将我抢出来,除了众多宾客,我未来的夫君和婆母可都在场,你叫我往后怎么办?那么多人,背后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淹死我的。”
她哭得一抽一抽,委屈至极,可心里却在暗笑。
有顾九征的神来一笔,拒婚就容易了,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但她依旧不能将噬心蛊伤了他的事告诉他。
“你污蔑我是奸细不成,现在又污蔑我用妖法害你,你,你干脆杀了我吧,反正,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徐长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