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女儿缘由?”
徐滨之冷笑:“你不要避重就轻转移话题。顾二公子的脾气我知道,他不会随意便闯如别人家中掠走女眷,这么多年,顾二公子就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你二叔说的对,‘苍蝇不叮无缝蛋’,定然是你这里做了什么才,才引起顾二公子注意。”
看着徐滨之一本正经的面孔,徐长宁心里若还藏有一星半点对父爱的希望,如今也彻底破灭了。
小时候,徐滨之总是将她带在身边,亲自给她启蒙,教导她知识和为人处事的道理,因太喜欢她,就是随着顾天麟去边疆,也要将她也带上。
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不过是自作多情,甚至她都被北冀抓去了十年,靠着自己的努力活到现在重回家中,还曾对父爱抱有期望。
多可笑?
徐长宁笑了笑,眼里又干又涩,哭不出一滴眼泪,冷下脸道:“既然父亲不愿为女儿讨回公道,我也无话可说。女儿也不知是怎么就引起顾二公子注意了,他几次三番如此,我也没法子。”
“那你就安分守己一些,不要与摄政王府的人有任何瓜葛。”徐滨之严厉地呵斥。
似乎已忍耐到极限,徐长宁咬牙道:“不与他近,难道去做你笼络你弟子的工具?”
“你!”徐滨之瞪眼。
徐长宁道:“我才回到家中,被人几次三番的欺负,您不给撑腰不算,还要将错处都赖在我的头上,甚至将我随便就许给了人,父亲当年让我代替顾二公子被抓,难道还没博足摄政王的好感?”
徐长宁的声音又娇又软,可她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刀子一般,扎的徐滨之面色扭曲。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徐滨之终于狠狠砸了一下画案:“滚出去!”
“我知道父亲看我不顺眼,我也不留下讨嫌了。”徐长宁礼数周全的屈膝,便背脊挺直的离开了书房。
站在廊下,被斜阳的余晖刺的眯起红肿的双眼,徐长宁面无表情的走向内宅。
路上所遇得下人照旧恭敬行礼,可徐长宁明显感觉到这些人的态度与从前不同。
好在,今日之事已闹成这样,以陈家老太太和陈夫人的性子定不会忍耐,这门亲事八成是结不成了。
刚这样想着,徐长宁眼前忽然白光一闪,走向内宅的甬道瞬间扭曲,周遭景物一变。
红帐幔,红桌巾,一身红的她坐在铺设了大红锦缎床单的拔步床沿,红盖头被她抓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