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处境,像被人架在火上烤,与她当年的情况又有什么分别?
“但即便如此,你将皇上带出来,还敢带回家中,也是不妥。一旦皇上有个闪失,你到时如何交代?难道你就不怕因你一人的过失带累了全家?”徐滨之冷声斥责。
“为父一直以为,你在北冀十载,应该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不成想也是如此没个算计,着实令为父失望。”
失望?难道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不让人失望?
徐长宁越是生气,面上的神色就越是淡然,就只低垂螓首,一言不发。
“你的态度呢?”徐滨之训斥的话没得到任何回应,就似一拳挥在棉花上,禁不住拔高声音。
“回父亲,女儿不过是听吩咐行事,若是父亲觉得女儿不该遵旨入宫,下次女儿便抗旨好了。”要态度,她给便是。
徐滨之当即要紧牙冠,拳头紧握,额头上的青筋冒了出来,片刻后才沉声道:“你这就将皇上劝回宫去吧,眼看便是下午,未免皇上留宿府中,还是提早行事,明日清早是大朝会,耽搁了朝会,是交代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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