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她按住!”
“是!”
年轻媳妇一挥手,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即冲上前。
徐长宁早有防备,起身便往供案旁躲。
供案上牌位列的整齐,像一双双眼睛盯着众人,橘红的烛光将徐长宁的面容勾勒的半明半暗,场面阴森。
“此处是徐家祠堂,供奉的都是祖宗和先辈的牌位,你们敢在这里撒野,若是叫老爷和老太君知道了,你们可还有命在吗?”
两个婆子竟心生惧意,又怕惊扰了牌位,不敢上前。
“呸!”徐长绯柳眉倒竖,“你少在这危言耸听,老太君这会子都睡下了,你那个病秧子娘又昏迷,我今儿便是打死你,也不会有人理你!啧啧,我自然不如四姐姐规矩好了,我又没狗舔似的求着人饶命苟活十年。呸!腌臜的烂东西!给我打!”
徐长绯话音方落,门口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
众仆妇与徐长绯都盯着徐长宁,竟没发现门口来了人。
徐长宁回头,就见徐滨之带着二老爷、二夫人一起来了,众人都唬的面色一变。
“父,父亲……”徐长绯俏脸煞白,腿一软,跪下了。
仆妇们也都惊住了,半晌方想起来跪下行礼:“大老爷、二老爷、二夫人。”
二夫人面色铁青,冲上来就掐住了徐长绯的耳朵:“死丫头!你方才怎么说话呢?为娘平人是如何教导你的?”
二老爷也满脸的尴尬:“无知蠢妇,如何教导女儿的规矩,竟能让女儿说出满口污言秽语来!必定是身边跟着的人不好,将她教坏了!”
徐滨之沉着脸,看着躲在供案旁的徐长宁一言不发。
二老爷则又笑着道:“大哥,这次事是你侄女不对,弟弟回去定好生教导她。”
“是啊,大伯不要生气,妾身回去必定好生管教绯姐儿,再不叫她如此了。”二夫人也赔笑。
“二弟,弟妹。”徐滨之声音低沉,在幽暗的祠堂中回荡着,竟有几分金石之声,“这次宁姐儿到底如何出去的,我心里有数。”
二老爷和二夫人都面色一变,没想到徐滨之会当面挑明。
“大哥,你是何意思?”
“二弟,弟妹,你们当真觉得,我徐滨之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有人欺到我长房头上来吗?”
二老爷脸色骤然变了几变,扭曲的妒恨被他咬着牙藏了起来,赔笑道:“大哥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