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徐长珍,早年因病去了庄子上将养,将徐长珍也带了去,这会子徐长珍还在田庄里。
若依着时下男人们的标准,父亲也不算是贪图女色之人,至少不似其他达官贵人那般,一房一房的美妾抬进们来添堵。
“这件事就不必与我娘说了,”徐长宁嘱咐高嬷嬷,“眼下我娘的身子没好利落,外界不论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要惊扰了她。”
高嬷嬷肃容道:“四姑娘放心吧。”
高嬷嬷很快就知道,徐长宁不让他们惊扰孟氏的到底是什么事,二房有头脸的媳妇子都去了下房做粗使的伙计,还都被革去了半年的银米。
这些人心怀怨气,每个人私下里也都有三五个好友,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时间,二夫人和七小姐指使下人去祠堂里想动手打四小姐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可是孟氏的情况依旧不得好转,徐长宁着实心如刀绞,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事了。
徐滨之特地用自己的名帖请了太医来,太医仔细看过,摇着头说了一句:“夫人心事过重,有油尽灯枯之兆。”
徐长宁听得心如刀绞。
待徐滨之客气的送了太医出去,阮氏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泪,“四妹妹,这可怎么是好。”
“一定有法子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些太医们瞧病,素来都将事说的严重一些,若有问题,他们不担责任,若治得好了,也能显示出他们的厉害来。”徐长宁小脸煞白,却依旧冷静。
“母亲不过是身子弱了一些,太医若没办法,我就去重金悬赏,江湖上的名医若能请的来说不得还能治大病呢。”
一句重金悬赏,说得阮氏破涕为笑,“妹妹若是去悬赏,也带上嫂子的一份,我这里也有体己。”
见嫂子笑了,屋内其余婢女也都不再愁眉苦脸,气氛不在那么愁苦,徐长宁才放下了心。
与此同时,二夫人正带着徐长绯在韩姨娘的屋里做客,徐长兰与徐长绯在厢房里说小话,二夫人则与韩姨娘在正屋里吃茶。
徐长宁拿着热帕子给孟氏擦身,忽然感觉到噬心蛊的活跃。
左眼所见画面瞬息变换,由上而下的视角,二夫人与韩姨娘正坐在八仙桌旁凑着头嘀嘀咕咕,左耳随即就听见了韩姨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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