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人,她不会忘记当日她被顾九征抓去,母亲要求情,却被老太君和二婶一把捂住嘴拖到一边,全然不管母亲是不是喘不过气。
心里有失望,是因为曾经对亲情寄予希望,可现在徐长宁已经不会了。
她牢记父亲教导她的:这个家,只要老太君高兴,便做什么他都无话说了。
“祖母,您这样说可是要折煞孙女和母亲了,”徐长宁停下脚步,撒娇第地搂住老太君的手臂,“孙女和母亲都不是铁心石头肠子,哪里不懂得您对我们的照顾?母亲私下里与我说过不知多少次,我不在家里这些年,您是如何照顾母亲,如何照顾大嫂,如何疼惜宝哥儿和佑哥儿的。”
见老太君的神色明显柔软下来,徐长宁又道:“您是一家的大家长,思考问题的角度自然是从宏观出发,不会如我们这些只知道吃吃喝喝过日子的人一般,您的难处,我与母亲都知道。”
一番体贴的话,说得老太君心都柔软下来,禁不住拉徐长宁的手道:“到底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罢了,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有人约了你去,要灌醉你,你随机应变也是有的。”
想到这件事是韩姨娘设计的,老太君少不得要心累的替韩姨娘遮掩。
“今日也是巧了,我与你韩姨娘出来逛逛,就听到了那些。”
“或许这就是菩萨的意思,让孙女知道祖母的为难,也让孙女往后可以更加乖巧孝顺祖母。”徐长宁认真的道。
一提到菩萨,老太君心里就觉得满足平和,想到徐长宁是能得菩萨托梦的人,方才心里又被她一番话说的熨帖,这会子看着徐长宁是越看越顺眼。
“今儿你就跟祖母一起睡,我叫人去告诉你院子里的丫头一声,叫明儿早上带你的衣裳首饰来就是了。”
徐长宁满脸惊喜,欢喜的连连点头:“是,孙女谢祖母。”
徐长宁当晚歇在了荣鹤堂老太君卧房的碧纱橱里。
而萧姨娘跪在夜风里,早就醒了酒,瑟瑟发抖时还不忘了担忧被带去荣鹤堂醒酒的徐长颖。
次日清早,韩姨娘与徐长兰大清早第一个赶来,等着看徐长宁的笑话,却不想刚走到屋门前,就听见里头传来老太君的笑声,隐约还听的见徐长宁那标志性的娇软声音。
徐长宁长得精致可人,一副温柔无害的毫无攻击力的模样,声音也与她的人一样,软软糯糯的,好似这辈子都不可能大声说话。
可正是这么一个人,却将他们娘们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