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总盯着这些,还带累坏我两个小重孙?这事儿,往后谁也不准再提起了!”
老太君说罢,就抱着两个孙儿起来,累得“嘿呦”一声。
徐长宁和阮氏忙去帮忙抱着孩子。
旁观之下,徐长宁哪里会不明白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必定是宝哥儿和佑哥儿听到了徐长绯与徐长兰的话,就来了个将计就计,索性将事情闹大。
素来知道两个孩子机灵的很,鬼主意也多,不成想他们会成功使出这样的法子来。
阮氏更是惊得到现在还没回过神,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被五岁的孩子联手利用了?
话虽如此,她却不能放着孩子的错误不理会。
“祖母说的有理。”阮氏用袖子拭泪,白净的面庞上满是愧疚,柔声与老太君商议,“虽说事出有因,可宝哥儿与佑哥儿这一次,到底是犯了错,随意翻了四妹妹的屋里,您瞧给四妹妹这里闹的。”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众人这才将注意力从两个孩子身上挪开,看到屋里的混乱。
柜子敞开,衣裳满地,妆奁匣子里的东西乱七八洒在桌上椅子上,金银都如砂砾一般,胭脂膏子抹在西洋美人镜上,给人血淋淋的感觉,就更别提一些书本手稿散落满地,茶盏杯盘里都被倒了香粉和成了泥……
老太君嘴角抽了抽,这不论放在任何一个姑娘身上,看到自己的闺房被弄成这样,连心爱的胭脂水粉都遭了秧,说不得都要气晕过去了。
“祖母,宝哥儿与佑哥儿犯了错,应当惩罚。”阮氏温柔又坚定地道。
“他们虽然是孩童,但正因他们还小,才要正确的教导,让他们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做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咱们家这样的门第,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宽纵他们,我怕将来会养出两个纨绔子弟,败坏门楣。”
老太君叹了口气,“好吧,长安媳妇,你是知书达理之人,你要管教儿子,我自然没有意见,可只有一点,不许将我的心肝儿打坏了。”
“是。”阮氏恭敬行了一礼。
徐长宁看见两个小侄儿都缩了一下脖子,不由得好笑,眼角余光看到二夫人、韩姨娘、徐长绯和徐长兰一副吃了屎又不能吐的表情,心里不由得越发暗爽。
老太君与大嫂方才的话,就等于坐实了此事的缘由,不论二夫人到底做没做,在老太君心里,她都做了。
阮氏道转而看向宝哥儿和佑哥儿,“今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