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儿,你果真看见了?”老太君将疑惑视线投注在徐长兰的身上。
“是……祖母,孙女瞧见了。”徐长兰怯生生的开口,仿佛说真话就会被谁杀人灭口一般,惧怕的低垂着头,身上也在发抖。
何玉莎见状,斜挑的凤眼眯着,倨傲地扬着下巴道:“徐老太君,您也听见了,连贵府上的姑娘都这样说,可见我没有冤枉了府上四小姐。”
老太君面色为难,转而沉着脸去看徐长宁:“宁姐儿,你还有何话说?”
徐长宁心下嘲讽,面上将徐长兰的作态学了个精髓。
柔柔地望着老太君,倔强地不肯认:“祖母,孙女没有故意去撞何小姐,当时在场的可不只有九妹妹和,其余的姐妹也在,祖母若要问,还是在场的姐妹们都细细问过才好,否则也算不得作证吧?”
老太君一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徐长兰的偏心表现的过于明显了。
不等老太君说话,徐长蔓便站出来道:“祖母,孙女当时就在四姐姐身边,的确没见四姐姐有所动作,倒是何小姐拿着那个什么传家宝翡翠,挨个儿的与人显摆。”
“你!我也是好心好意,是你家人夸赞我才摘了给人看的。”何玉莎焦急辩解。
“得了吧,四姐姐与洪小姐原本不爱看,你硬是送到人跟前,故意去碰我四姐姐的茶碗,差点将人都烫伤了。”
见徐长蔓如此,三房的徐长媛也道:“是呀,何姐姐自己不留神摔碎了翡翠,莫不是担忧回家去会被你家里长辈责罚,才要赖在我四姐姐头上?”
“就是,”徐长蔓似笑非笑看一眼徐长兰,“有人是瞎子,可我们徐家也不是每个姐妹都是瞎子。”
徐长绯被挤兑得泫然欲泣。
何玉莎也被几个姐妹们说得哑口无言。
“好好好,这才是徐家女儿的风骨呢,我也算是见识了。怎么,你家里姐妹砸坏了我的金翅翡翠,不愿赔偿,就一群人来对付我一个?”
“刚才也不是我一人说的,你家九姑娘都看见了的确是徐长宁砸了我的翡翠,你们为了不赔偿却众口一词,也是叫我涨了见识。”
老太君被何玉莎一番话说得面色极为难看。
“何小姐,若真是我家女孩所为,便是倾家荡产我们也会赔偿,可何小姐如此咄咄逼人,甚至不愿给老身一个将前因后果问明白的时间,何小姐未免也太霸道了。”
何玉莎不肯退让:“徐老太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