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莎满面赤红,当着徐家这么多人的面,包括徐家的男子在内,她若是依了,只怕往后都没脸再见人了。
事到如今,她也不好硬扛着此事,扬起下巴,忽然看向满脸紧张的徐长绯。
“徐四小姐,实不相瞒,今日之事的确是个误会,因为此事从头至尾,都是你家七小姐徐长绯指使我的,你的眼睛很毒辣,那个砸碎了的翡翠也是假的,是她做了给我,叫我这样说的。”
“什么?”老太君不可置信地站起身,看向徐长绯。
三夫人李氏也紧锁眉头:“怎会如此?”
女孩子们看徐长绯的眼神,就似在看徐家的反叛:“七姐姐怎么能这样做?你为什么要伙同外人来害自家的姐妹?”
徐长蔓轻蔑地道:“我当时就说过,四姐姐根本没有碰过何小姐,是何小姐故意来撞她的茶碗,可当时在场的姐妹,偏生没有一个看到了,甚至还有一个做了白日梦,梦到四姐姐去撞何小姐的。”
此话不仅打击了不敢出头说句公道话的姐妹,更将作伪证的徐长兰羞辱的面红耳赤。
何玉莎对徐长宁屈膝,堆笑道:“四小姐眼睛毒的很,那琉璃仿造的金翅翡翠,我自个儿都要分辨不出,你却能一眼看出。”
“这也不难,我没有碰过你,而你却果真故意打碎了翡翠,若你为了我家七妹妹宁可打碎真正的传家宝,那我可真要歌颂你们的姐妹情谊了。”徐长宁似笑非笑道。
何玉莎表情一噎,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去钻,转而对老太君道:“徐老夫人,今日之事与我无关,都是你家女孩自己策划的,您要管教也该关起门来管教,我便先告辞了。”
老太君被何玉莎一番话气得直咳嗽,点指着她手指直颤。
徐长宁忙扶着老太君,为她拍着背,转而笑着对何玉莎道:“何小姐此言差矣。今日之事,固然是有人指使,可在我家大闹一番,对我祖母不敬的也是你,刚才嘲讽我家赔不起你的翡翠的也是你,你一言九鼎,别想着逃避,你便是不守承诺,不给我赔不是,你也该给我祖母和我家长辈陪个不是吧?”
何玉莎想不到,徐长宁还咬着此事不放,当着她的眼神恨意燃烧成了两团火。
徐长宁声音糯糯的:“我这人最爱给人讲故事,今日这事儿是个好题材,下次见了顾二公子,我便要说一说……”
“对,对不住。”何玉莎委屈地给老太君跪下了,叩头道:“徐老太君是有春秋的人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