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话还是在放屁?”
徐滨之也不赞同地道:“这件事的根源,从不在谁得了顾二公子的印章上,若是平日,譬如说二弟,得了这印章是高兴还是开怀?”
二老爷早就觉得面上挂不住,闻言蹭的站起身,面红耳赤道:“大哥提起这些做什么?眼下最该做的是想法子怎么洗脱咱们一家的嫌疑,别和赤阳会惹上关系便是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提这些有何用?”
徐滨之闻言缓缓站起身,面色已经阴沉如水。
他在朝中沉浮多年,周身上下的气势平日里收敛起来尚且还好,如今盛怒之下,气势不再收敛,只是站姿和表情上的略微改变,便已经让二老爷与三老爷都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待做出低垂着头听吩咐的姿势时,才恍然回过神,顿觉得面上无光。
徐长宁也有些诧异地看着徐滨之,不知父亲到底要说什么。
“二弟,三弟,咱们徐家能站到今日的位置,凭借的从不是互相推卸责任,遇到问题,解决问题才是该做的。
“定哥儿此番做的不对,该罚就罚,该改就改,一家子渡过难关便是了,可二弟与二弟妹矢口否认,推卸责任,这事做的便是不对。二弟与弟妹如此立身不正,又如何能教导好定哥儿?
“与其说此番之事是因为一个印章而起,倒不如说此番事是因你夫妇二人立身不正而起。”
徐滨之语气平和,也不曾高声,但一番话却说的深刺人心,扎得二老爷与三老爷面红耳赤。
三老爷退后一步,偷眼打量二老爷和三老爷的脸色,仿佛担心俩人吵起来一般。
二老爷却是被气的暴跳如雷,脸色已经紫涨成茄子皮色:“大哥这话说的,怎么只你一个会教导子女的?我已经是这把年岁的人了,难道教导儿子还要你指手画脚?”
徐滨之的面色又黑沉积分:“罢了,二弟既然这样说,你二房的事我也不再多言,顾二公子去调查便调查,到时候该怎么处置,二弟这把年岁的人也能处置好,用不上别人指手画脚。”
徐滨之转身行了一礼,便往外走去。
徐长宁旁观这许久,见父亲丢开手不管,她方才又被二夫人那般歪曲刁难,自然也不会留在此处,给二房的脸,便站起身叫上大嫂阮氏和两个侄儿,以及徐长兰,徐长颖,徐长宏一同起身,给老太君与二叔三叔都行了礼,便离开了荣鹤堂。
老太君看着儿子闹得这般不可开交,哭得越发凶了,帕子捂着脸泣不成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