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哥儿……”
孟氏听得皱眉,但因不知具体发生何事,无法有理有据的辩驳,只能缄默不语。
徐长宁笑了笑,声音温软:“二婶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是非黑白,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何况眼下根本不是追究是非的时候,谁是谁非已经显而易见。”
声音微顿,看了周围众人的神色,徐长宁续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三堂兄去的是赤阳会的窝点,这会子还不知是顾二公子那边会不会将人都抓去审问,若是这事儿怀疑到了咱们家头上,只怕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
“是啊。”三夫人忧心忡忡道,“这事儿从头至尾都与我们三房无关,可到头来若带累了我们,可叫我们到哪里说理去。”
众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被提醒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家都慌乱起来。
“若是真得被误解与赤阳会有关,摄政王怕是第一个就不能饶过咱们家。”
“是啊,听说先前聂御史就是因为说了几句摄政王的不是,就被剁了脑袋,现在他们全家人都不知去向了。”徐长兰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若是如此,只怕咱们全家人都要遭殃的。”
对于未知的未来,女眷们都生出几分恐惧,看着二房众人就都有些埋怨。
二夫人面对全家女眷们鄙夷的视线,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老太君却已被气得面红耳赤:“这些国家大事,虽轮不到咱们女人插手,但老二媳妇,你又是如何教导儿子的?管教儿子不利便罢了,怎么还能和赤阳会扯上关系?”
二夫人知道事关家族存亡,即便心里不服不忿的,也不好在这时再触怒老太君,就只站起身低着头不言语。
老太君面色焦急:“现在我也不要求你们想到什么解决朝中之事的办法,男人们该做的事,就交给男人们去做,定哥儿若是真是的带累了全族,咱们女眷们也只能低着头认栽罢了。
“但是,咱们徐家人内部必须要相处的和睦团结才是。眼下老大与老二闹成这样,你们这些做女眷的不知道劝和,还总起事,这样咱们徐家不是眼看就完了?”
老太君站起身,这些天憋的闷气无从发泄,说教儿子,却没有一个儿子肯听她的,她的力气就只能使在女眷们的身上。
“你们有什么好法子,让老大与老二和好?”
孟氏闻言笑了笑道:“母亲,大老爷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只要错的人赔不是,想来一家子没有什么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