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老太君恳求地望着徐滨之:“老大,关键时刻,你也不要再耍性子了。你该上朝就上朝,该去摄政王跟前走动就走动,定哥儿虽然有错。可终究是咱们徐家人,你往后要管教你侄儿,做母亲的绝对不会再多言了,这一次你当真要多上心,否则咱们徐家,岂不是全完了。”
老太君说得气喘吁吁,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徐滨之见老太君如此情状,便知道她在多日的煎熬之下,终于有些是担忧的受不住了。
“母亲,您放心吧。”徐滨之叹息了一声,到底不忍看老母如此。
他的一句放心,等于是做了一个承诺,关键时刻不会对二房置之不理。
徐长宁走到了门帘前,恰好几听到了这么一段,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冷笑。
看来,父亲的原则也是挑人的。
早年父亲说什么国家大义,将她出卖,但他可以为了家里人改变他的想法。如今父亲再一次将自己的原则抛开,对着家里人妥协。
看来父亲的正直也只针对她罢了。
虽有了这样的认知,徐长宁却病不如上次那般不能接受,便是满心的嘲讽,她依旧笑得完美,进门后先去给老太君行了礼,又给父亲和两位叔叔行礼后,就站在了一边。
老太君和二老爷得了徐滨之的答允看起来都轻松了很多,仿佛只要又徐滨之在,这个家就塌不下天一般。
次日一早,家门们昏醒时的话题,就成了赤阳会被灭消息。
就连老太君这般不爱出门惹是生非的,也都知道了赤阳会的事。
“听说那赤阳会被彻底剿灭了,是安歌当家都已被抓,剩下的乌合之众也都是能抓的抓,能追的追。”
“是啊,赤阳会顶着伸张正义的名头,刺杀摄政王,甚至还设赌坊来赚钱,这也不是正道中人能做的事。”二夫人撇着嘴,言语之间已将徐长定耍钱的引诱,都推到了赤阳会头上。
徐长宁也不接话,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日去顾九征那里要如何套出消息来。
果真,一家子正在气氛和缓的闲谈时,外头便有小丫头飞奔着来传话。
“回老太君,顾二公子府上的侍卫来接三小姐了。”
众人闻言,齐齐的看向徐长宁。
徐长宁便道:“顾二公子身子不适,我要去照看照看。”
老太君当即眼睛发光,欢喜的点头道:“这样好,这样好,宁姐儿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