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什么缘故呢?”
徐长宁望着顾九征含笑的面容,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直窜而上,脸头皮都发麻了一瞬。
“将军。”外头有人来回话,“大夫已救治过了,眼下并不能确定病患脱离危险。”
“知道了。”顾九征站起身,对徐长宁微微一笑,“走吧,一同去看看。”
徐长宁便沉默地跟在顾九征身后,缓步往乔上飞医治用的厢房走去。
乔上飞躺在床上,身上的血衣尚未褪去,面色惨白若金纸,嘴角也有残留的血迹,只这么瞧着,他仿佛随时都能断气。
顾九征看了一眼,便道:“怎么样,徐小姐?”
其余人并不懂顾九征的意思,徐长宁却懂。
“好吧,就听二公子的吩咐。”
顾九征一笑,“你是聪明人。”随即就吩咐人去取门板来,将昏迷不醒的乔上飞抬上了门板。
徐长宁一看躺在门板上的乔上飞,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等离开顾九征的别院,已在脑海中计划出了几种回家后可能会有的场面和应对的办法。
“二公子,我就先回去了。”徐长宁与顾九征道别。
顾九征微微颔首,就吩咐人将门板抬了起来,跟随在徐长宁的身后往外去
谁知徐长宁走到门口,外头便又有人快步进来。
“将军,南先生到了。”
话音方落,就见门帘一撩,一个年过五旬的壮硕男子快步进了门来。
徐长宁忙侧身退后了两步。
这位南先生,能不得顾九征的答允就直接进门,想来地位并不一般,她想了想,随手就趁着此人不注意用帕子将乔上飞的脸盖住了。
顾九征眼角余光见徐长宁的动作,禁不住微微一笑,走到南至瑛跟前微微拱手:“南先生。”
“二公子,这是?”南至瑛回头看了一眼徐长宁,又看地上那满身血污被遮住了头脸的人。
顾九征故意外界他的意思,笑道:“这位是徐家的四小姐。”
南至瑛微微颔首,随即道:“二公子,属下有话要说。”
言下之意,徐长宁可以出去了。
徐长宁也不愿意知道顾九征这群人的秘密,自然往外退去。
顾九征却先一步道:“无妨。”随手将踹在怀中,刚才给徐长宁看过的信纸拿出来,递给了南至瑛。
徐长宁压下诧异,垂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