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过是个无用的晚辈,有二叔、三叔在,又有陈公子这般大才子在,想来定能想出父亲被抓走的端倪,孙女告退了。”
纤细玲珑的身段在行礼时显示出良好的教养,她走的每一步,每一个弯腰起身,都似经过精确的丈量,一举一动都透出美感。
只是她话中的意思,着实让老太君和陈青宣几人面上挂不住。
老太君沉声道:“怎么?宁姐儿你是不打算将昨日那人的事解释清楚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徐长宁与老太君的身上。
徐长宁温柔地笑着:“祖母今日事忙,家里聪明人也多,孙女还是不多言比较好。”
徐长宁将意思表达的十分明显。
原本全家人聚在一起还可以说的话,眼下她都不想说了,既然不避讳陈青宣和其余不知深浅的姐妹,她宁可什么都不说。
老太君胸口起伏,瞪着徐长宁好半晌,放撂下了一句:“罢了,老大媳妇,老二和老三两口子,以及宏哥儿、实哥儿留下,其余人都各自去吧。”又对陈青宣歉意地微笑,“事关重大,宣哥儿可不要介意啊。”
陈青宣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又碍于徐家的门第,将来多有求着徐家的时候,不好翻脸,只能尴尬地挤出一个微笑:“您说的哪里话。小子就先行告退了。”
这下子,莫说陈青宣一个外人,就连徐长兰、徐长绯这些人都不必留下了。
徐长兰眼眸水盈盈的,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却已似点燃了一团火,恨不能将徐长宁生吞活剥了。
就连韩姨娘也觉得脸面上无光,有心再给老太君奉一杯蜂蜜茶,可对上老太君的视线,到底不敢多留。
很快,荣鹤堂的正屋就只余下老太君、孟氏,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以及徐长宏和徐长实,就连靠不住的徐长定和年纪小不懂事一些的兄弟都没留下。
老太君面色阴沉,凝眉看着徐长宁,没好气地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不过是故弄玄虚。”二老爷嗤笑。
徐长宁沉声道:“事关重大,我几次三番明示暗示,不过是希望留下信得过的人,将泄露消息的可能降到最低罢了。祖母可知道我父亲是为何会被抓的?”
“正是因为不知道,你祖母才着急。”二老爷哼道,“我都未曾打探到,难道你还能有消息?”
徐长宁道:“顾二公子捉拿赤阳会之人,都关押在刑部大牢,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