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老太君!”
眼瞧着老太君身子向后仰倒,众人都大惊失色,二老爷更是蹭的一下窜出两步:“母亲!”
“快快快,请大夫,快去啊!”
“去宁丫头院里,李神医正在那帮她医那个死人呢!”
众人乱作一团,掐人中的,拍胸口的,又有催着下人去找大夫的。
徐长宁得了消息,立即就请李神医一同赶来了荣鹤堂。
二老爷、三老爷都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人来了,立即连声道“救命”,紧忙将人请进了内室。
徐长宁担忧问:“祖母怎会忽然晕倒了?”
徐长兰抽泣着说不出话来,低头不语。
徐长绯脸色黑沉的锅底一般,冷声道:“有什么好问的,这会子只要祖母好转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听闻此言,徐长宁立即断定此事与二房脱不开干系。
二老爷懊悔不已,低声嘟囔道:“我这还没说到我被勒令在家中休假不需上朝了,若是说了,母亲怕不是……”
“二哥,慎言!”三老爷焦急地斥了一声。
不过片刻,李神医便从内室里出来,面色轻松地道:“贵府上老太君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好生调养着,别再焦急动怒也就是了,饮食上注意以清补为主,好生休养,不日便可大安了。”
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连连与李神医道谢:“多谢神医。”
三老爷客气地请李神医出去:“还请神医前厅奉茶。”
众人恭敬客气地送了李神医出去,女眷们才长吁了一口气。
徐长兰红着眼眶,轻声道:“我想去瞧瞧祖母,不知祖母眼下如何了?”
她这么一带头,其余的女孩也不甘落后,也都想去房里瞧老太君。
孟氏由阮氏搀扶着,用丁香色的帕子擦掉额头的汗,有些虚弱,却声音坚定稳重地道:“这会子还是让老太君好生静养的好。家里的事,再不可多叫老太君费神了。”
徐长兰想表孝心不成,被孟氏一番阻拦,倒好像她叫老太君多“费心”了一样,徐长兰委屈地抿着唇,落下两行泪来,躲到了徐长绯的身后抽噎。
徐长蔓最是看不惯徐长兰这样,翻了个大白眼,转而恭敬又亲近的与孟氏道:“大伯母说的有理,我们女孩儿帮不上忙,管束好自己与房里的下人却是能够的。”
徐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