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叶神医哼了一声:“你莫不是哄我的。”
“自然不是,”徐长宁压低了声音,“你若帮我治疗那位要紧的人证,我至少能保你在被送去敌国之前不死,你想想,你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叶神医不甚明白的蹙眉。
徐长宁道:“北冀国点名要你,若是你在牢狱之中不幸被人害了,北冀国会如何?”
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最叫人毛骨悚然的话,叶神医看着徐长宁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他如何也想不到,这般娇弱无害,宛若小鹿一般的姑娘家,竟会说出这般惊悚的话。
然而徐长宁的刻意压低的声音还在叶神医耳边回响。
“神医的生死,涉及到两国之间是战是和,而神医或许不知道吧,我请你救的那个要紧的证人,是赤阳会的三当家,赤阳会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可都死在了牢狱之中。”
美眸一轮,在灯笼橘色的灯光下晶莹若星子,越发显得灵慧:“还请叶神医仔细想想,我并不会逼迫您。”
叶神医闻言,陷入了沉思。
看着叶神医的模样,徐长宁也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心里灵光闪过,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所有已知信息串联起来,徐长宁就明白,她又被顾九征利用了。
顾九征是什么人?虽是摄政王之子,却是年少离家,在军中摸爬滚打,一点一滴爬上如今位置,所有的名声地位,都建立在军功之上的。
她回京后,顾九征也因故意战败,往北冀国输送了七千战俘而被申饬,被夺了军中的差事,被迫回到了京城,躲在了摄政王的羽翼和光芒之下。
就算是最近顾九征得了差事,去调查赤阳会,那在五军营也不过是挂个虚职,并无实权。且剿灭赤阳会后,他也就等于又没了差事。
顾九征在军中进身,自然希望回到军中。
若无战事,要将军何用?
两国太平的情况下,顾九征自然是无须回军中去,可若是两国战事一起,身为军人,就又有可做之事了。
所以,顾九征一定没有与她说实话。
他很可能已经从大当家与二当家出问出了什么。
曾经,假冒的御史夫人与他说,赤阳会背后是有皇上与太后支持,眼下看来,赤阳会的幕后推手不是太后,却可能是另外一个能与摄政王抗衡的势力。
不是南燕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