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宁示意叶神医与自己下车,低声道:“待会儿您别开口,只看我的。”
“知道了。”叶神医低头瞧瞧看起来温柔无害的徐长宁,心下对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产生了几分怀疑和猜想。
二人进了药铺,柜上忙着抓药的掌柜立即笑着问:“二位,可是要抓药?”
徐长宁微微颔首,笑着上前道:“这位兄长有礼了,我家中有病人犯了急症,可否请坐镇大夫到家中去看看?”
“哦?这自然是可以的。”掌柜将药包好,爪儿道,“我们普济堂的孙大夫,可是人人称颂的老神医,您请他过府去最好不过了。”
说着话,就吩咐身边的小药童去里头请孙大夫。
听见“神医”二字,叶神医就翻了个白眼,背脊挺直,显得十分傲慢。
徐长宁见叶神医如此,就像看到一个争强好胜的小孩子似的,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
不过片刻,一位年约五旬,留着花白胡须,身材清瘦老者便走了出来。
徐长宁屈膝行礼:“孙神医。”
“不敢,不敢,”孙大夫道,“竟是有急症,咱们快些出发吧。”
徐长宁笑着道:“朱自然是好,只是……”
徐长宁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仿佛极为不好意思的道:“只是病人是个女子,我们家的规矩严得很,恐怕孙神医一人去,不大方便,若是能多个女子……”
普济堂药铺开在京城,自然见过许多规矩森严的大户高门,像徐长宁这样的要求也并不算是少见。
孙大夫点头道:“这样也好,灵芝。”
“哎!”
里屋出来脆生生的一声,不多时就走出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孙大夫道:“灵芝常年跟着出诊,经验也丰富,咱们便去吧。”
“多谢大夫想的周到。劳动灵芝姑娘了。”不知掌柜,可否借我纸笔和信封一用。
“您请随意。”掌柜将毛笔与纸一起递给徐长宁。
徐长宁拿了纸笔,回身去一旁的桌上,背着众人写字,不过片刻妥当了又将信纸放入信封,将纸笔奉还,笑着道:
“孙神医,灵芝姑娘,事不宜迟,我的马车就在门外,还请您二位救命吧。”徐长宁对着门外招手,招了那临时雇用的车夫到跟前。
“劳烦你了。到了家中,劳烦将此信交给下人,直接送大夫人手中。”
徐长宁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