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要先过了这关再说。
乔上飞松了一口气,赶忙跟上徐长宁的步伐,耿玉宝和阚三眼下也看出乔上飞对徐长宁的依赖,他们也只的护着叶神医跟了上来。
接下来的几日,一行五人连续躲过七八次官府的搜查,几次都是险险躲开,城门近在咫尺,可他们根本就无法混出城门去,只能暂且躲在城中。
“叶神医,他的伤势如何了?”
徐长宁见叶神医张开眼睛,收回搭在乔上飞寸关尺上的手指,低声询问。
叶神医道:“乔公子身体恢复了一些,还需继续用药,尤其他的记忆,若想恢复,我开的那针对头部的方子便不能停。”
“我知道了。”徐长宁点点头,从怀中找出银票来给身后那两个铁塔似的汉子,“还要劳动你们去抓药,这一次要走更远一些,仔细躲避官兵的搜查。”
“知道了。”耿玉宝与阚三对徐长宁态度也好转了一些,同甘苦了几日,见她为给三当家也不吝惜银子,且叶神医又是专门给大人物看病的,眼下都被徐长宁说动了给三当家看病,他们对徐长宁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乔上飞抬眸看向徐长宁,眼中满是笑意:“徐小姐,多谢你如此厚爱,你放心,无论如何,此番恩情我必当报答。”
“恩情谈不上,乔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你只要记得我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救你就好。”
徐长宁避开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长睫垂下,遮住眼中的锋芒,却显得她越发柔美,就连出口的拒绝都不那么刺耳了。
“好,我知道,你是为了自己。”乔上飞微笑着,语气像在哄个不听话的孩子。
叶神医看了看乔上飞,又看看徐长宁,摇头叹息了一声,岔开话题:“北冀国的使臣这会子也不知走到何处了。城里这般搜查老朽都没个结果,只怕他们没法跟摄政王交差,会更下死手啊。”
徐长宁看向木质栅窗外的阳光,又看土胚房内简陋的摆设,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霾。
“只怕他们不只会下死手一般翻地似的搜查咱们,就连我家中,怕都不保安全了。”
叶神医与乔上飞一同看向了徐长宁。
徐长宁冷静又客观地说着徐家可能经历的可怕后果。
“他们本想利用我去除掉叶神医,引起两国战争,谋得一些不为人知的福利,我却带着叶神医逃走了。顾九征又怎会放过我?就是摄政王也不会放过我的家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