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为父,是怎么一回事?”
徐长宁点点头,刚要开口,摄政王却眼神闪烁,先一步道:“使臣出了事,明显是被人用利器刺破了脖颈,这还需要问吗?”
摄政王的意图很明显。
他不希望徐滨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询问徐长宁。
徐长宁看向徐滨之,见父亲沉默,心里有些自嘲,但等了等,却没见父亲说出答应还是反对的话,立即便沉寂开口:
“今日进门时,卓夫人说是将我带到女眷们休息之处,我便跟着卓夫人一同来了。因是第一次来摄政王别院,我原本不认得路,自然也分不清此处到底是女眷们相聚用的,还是做其他用处的,怎么,原来这里竟是使臣休息之处吗?
“卓夫人叫我在此处稍候,她去接其他的女眷,我等了许久她没回来,反而却等来了醉醺醺的这个人。”
徐长宁指着地上死透了的李晋:“他要辱我清白,我岂能从他?我本是想拿簪子威胁他,或者趁他不防备刺伤他,便可趁机翻窗子逃出去的,可谁知道他竟然兽性大发,不留神之际撞倒了我的簪子上。”
“这么说,是他自己撞上你的簪子死了?”
北冀国副使向铁阳闻言勃然大怒,这个铁塔似的汉子声如洪钟,眼睛瞪得铜铃一般,仿佛要当场抽徐长宁几个巴掌才算解恨。
“从未见过你们南燕女子这样厚颜无耻的,分明是你这个小娘皮,见了我们李大人便频频送秋波,勾引我们大人不说,竟还趁他酒醉不防备,将他杀害!”
勾引?
在场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当日不是徐长宁暗送秋波,而是李晋一见了徐长宁,就仿佛眼珠子挂在人家身上了一般。
向铁阳依旧怒吼:“一个女子怎会贸然如此行事?必定是你们南燕国暗中吩咐的,摄政王,你表面上对我们客客气气,唯命是从,实际上却是命人来杀害我们的使臣?”
摄政王冷肃着脸,沉声道:“副使大人稍安勿躁,事情尚未查明之前,你怎能如此胡言乱语,妄下定论?”
“我妄下定论?这里再没别人了,你家二公子是第一个闯进来的,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们不成?
“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的使臣是让这个贱人杀死的,若摄政王不想立即开战,你就将这个杀人凶手立即正法,为我们李大人抵命!”
摄政王被他吵得耳朵都嗡嗡作响,刚要出言安抚,却想不到,素日温顺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