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会下令抄家?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二夫人头发披散,穿着牙白色的寝衣就被人从卧房里赶了出来。
“娘!”徐长绯披头散发,吓得扑进二夫人怀里:“这是怎么了!”
二老爷披着一件深蓝色的外袍,站在二房的院中气得直跳脚。
“你们这群歹徒!你们怎敢……”
“什么怎敢?”为首的军兵冷笑了一声,“你们府上出了刺客,杀害了北冀国使臣,摄政王下令抄家,没将你们全都杀了以平息摄政王的怒气都已是照顾你们了,你们还敢是叫嚣?”
“就是!信不信将你们女眷的绫罗绸缎衣裳都给扒了!”
一人冲着二夫人、徐长绯的方向一龇牙,将他们吓得当场抱头尖叫。
而那些人像是找到了欺负人的快乐一般,都哈哈大笑起来。
二老爷不可置信:“怎么会?我们家怎么还会有刺客?”想到今日徐滨之带着徐长宁去赴宴了身,二老爷当即惊恐地道:“你们说,行刺之人是谁?不可能的,我大哥不会这样做,我那侄女儿人生的娇弱,不会武功,又胆小,她也不会这样做,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那人冷笑一声,推搡着二老爷院中的人往前头驱赶,而摄政王的手下已经将徐家的值钱物件都登记在册,一样样清点明白,装箱贴了封条。
二老爷与二夫人看得肉疼,奈何人为刀俎,他们不敢造次,就只能跟着一路往前院去。
而同样的事,在徐家的每一处发生。
徐天宝和徐天佑一左一右的拉着阮氏的手,仰着脖子看着抄家的那群人,不约而同的用小身子将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都挡在了身后。
孟氏咳嗽了几声,担忧的询问抄家的军兵。
对方冷笑道:“你家女儿将北冀国使臣杀了,对方副使要摄政王给个说法,你们不必多想了,就乖乖去前头等着,一会儿你们全家一起运送去刑部大牢,也别想着做什么多余的反抗,免得你们多遭没必要的罪。”
孟氏听得胆战心惊,抓着那人就问:“什么我家女儿杀了使臣?我家女儿手无缚鸡之力,她怎会……”
军士将胳膊一甩,冷笑道:“她手无缚鸡之力,可簪子捅的倒是准。”
另外一个负责抄家的军士,当时正在摄政王别院,亲眼目睹了当时的情况,对徐长宁也是同情的,便拉了那年轻军士一把,让他去负责清点财物,随后与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