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的哭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尖锐,她的破口大骂也勾起了许多人的情绪。
“徐长宁那个扫把星,从她进门来,家里就没有好事!”徐长绯也尖声咒骂。
孟氏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这等忘恩负义之人竟然是她的亲族,徐家怕不是要亡了?
“菲姐儿,我们都在家中,外头的事具体也都不了解,你这般咒骂你的堂姐,家教在何处?”
“家教?大伯母养出的女儿倒是有家教,但却害了咱们全家!”徐长绯又哭又闹,仿佛地面烫脚一般蹦了好几下,“我的亲事都定下来了,家里又出这样的事,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徐长兰扶着徐长绯的手臂,用袖子帮她擦眼泪,也跟着哽咽的哭了,“七姐姐不要这样,四姐姐也是没办法,我听说当时是北冀国的使臣要对她不轨,四姐姐也是为了自保。”
“自保?我看她那是自私!”二夫人冷声骂道,“徐长宁脑子里就只有她自己,北冀国的使臣看上他,摄政王必定也是默许了,她难道不知道咱们一家子都要看摄政王的脸色过日子?她做什么要反抗,她难道做事之前,都不考虑考虑家里的情况吗?”
孟氏和阮氏被二夫人的话气得不轻。
孟氏冷声道:“这事说到底,宁姐儿与我们都是受害者,若是换做二弟妹,你的女儿若遇上这种事,难道你会要求她为了全家人,就那么从了对方?”
“我……”二夫人被问得一窒,随即拍着腿大哭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我二房被你们长房带累,难道还不许说?你是做大伯母的人,却拿这种事在你侄女身上打比方,你也说得出口!”
“二婶这话说的不对,四妹妹出了事,是真正的事到临头,她能被你诋毁,难道我婆母只一句比方,你就舍不得?那二婶做事为免也太过双重标准了。”阮氏素来脾气好,可这一次也被惹急了。
见母亲开了口,宝哥儿和佑哥儿也都撇嘴,旋即一唱一和起来。
“上次家里因为三堂叔惹祸被关起来,二叔祖母也没怪三堂叔啊。”
“你懂什么,三堂叔是二叔祖母的儿子,她当然多疼一些了,四姑姑又不是二叔祖母的女儿。”
“可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
“那就是说,二叔祖母不当咱们是一家人了。”
“可上次二叔祖还叫祖父帮忙救人的,最后还是四姑姑帮忙呢。”
两个小孩一唱一和,说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