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清楚,乔尚飞、耿玉宝三个都关在叶神医的对面,闻言都焦急看来。
耿玉宝低声道:“怎么会是软筋散?”
与二老爷关在一起的徐长实问:“你知道软筋散?”
耿玉宝和乔尚飞几个这些日都住在徐家的外院,这些日与徐家人多有走动,耿玉宝自然与徐家的几个公子也认得了。
耿玉宝道:“软筋散是北冀国来的,药性极为霸道,中了之后浑身软的像面条,是什么人如此歹毒,给徐小姐下这种药。”
孟氏听得大为焦急,抓着牢笼急切问:“叶神医,小女的身子无碍吧?”
叶神医道:“药中的不多,过两日自可完全自行消解了,若是中的药多一些,只怕是要给徐小姐造成一些不可逆的伤害,别看徐小姐瞧着精神,实则外强中干,身子并不很好,想是小时候受了不少的苦,若不趁着年轻时多加休养,恐非寿相啊。”
孟氏听得心如刀绞:“我苦命的儿……”
老太君也有些沉默,徐长宁为质十年,难道还能指望在北冀国享清福吗?
如此一想,此番北冀国使臣要对徐长宁施暴,被徐长宁反抗时误杀,也不能怪她。
要怪,也要怪北冀国那个见色起意的家伙。
老太君的心里原本的怨怼此时也散了。
二夫人嗤了一声,搂着徐长绯坐在角落,瞪着孟氏和对面“住单间”的徐长宁:“她苦命?我看她好命的很,住在大牢还有人给瞧病呢。若不是因为她,咱们全家也不会呆在这里等死。”
“就是,扫把星,从她回家里来,就没有好事。”徐长绯
也啐了一口。
徐长兰躲在老太君和韩姨娘身边,小心的查看祖母和姨娘的神色,又观察对面徐滨之的脸色,这才小心翼翼的为徐长宁说话:
“七姐姐不要这样,四姐姐回来后,家里事情虽然多了,可四姐姐到底是咱们徐家的姐妹呀,眼下正到了要紧的时刻,咱们应该团结起来,度过难关才对。”
老太君听得连连点头:“兰姐儿说的对,咱们一家人不要内讧,眼下都冷静下来,才能应对无常的变化。”
徐长绯翻了一下眼睛,低着头没说话。
二夫人到底不敢在全家主仆跟前顶撞老太君,也没有开口。
徐长宁看看对面几人,视线落在徐长兰身上,意味深长的一笑。
徐长兰看似在为她说话,其实却是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