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席话,却让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徐长安是徐长宁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从军后一心想报效朝廷,谁知才在战场上风光了没多久,就在一次小股的战斗中被阵亡了。
孟氏和阮氏为此整日以泪洗面,宝哥儿和佑哥儿也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爹。
徐长宁早在北冀国时就听说过这件事,却不知徐长安的死,竟然是摄政王手笔!
“你这个乱党,国贼,你还我儿命来!”孟氏大哭着怒吼,就似要扑上去将摄政王当即生吞活剥了一般。
阮氏也是一声尖叫,努力扭动着身子绝望地大哭:“你这个畜生!长安,长安你死的太冤枉了!”
徐长宁手上动作不停,依旧悄然摩着绳索,表情都因怒意而扭曲了。
她早知道徐长安死的蹊跷,却不成想当日竟是摄政王手笔,当徐滨之一直是摄政王手下的人信得过的人,就连摄政王身边的八猛都对徐滨之十分客气,摄政王表面上器重徐滨之,暗地里却下手杀徐滨之的嫡长子?这还是人做得出的事吗?
徐家这般混乱,看得摄政王十分满意,哈哈大笑,那笑声甚至比刚才的怒吼还要瘆人。
“真是好笑,本王早就想知道你们知道这事儿真相会是什么反应了,如今一看,还真好玩儿,早知道这么有趣,本王就发发善心,提前告诉你们。”
“你!”徐滨之胸口闷痛,“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父亲!”
“老爷!”
徐长宁焦急地扑上去。孟氏和阮氏也去搀扶。长房的下人们虽被捆着,如待宰羔羊一般,可摄政王如此厚颜无耻,也将他们激怒了。众人有哭大少爷的,也有低声咒骂摄政王的。
可他们越是如此,摄政王就越是享受,他心理上都与常人不同,仿佛这样就能彰显他的厉害手腕一般,弯腰又一次抓起徐长宁的头发。
“你这个国贼,做探子居然做到本王眼皮底下来了,还敢一边叛国,一边去勾结皇位上那个小杂种,找死。”话音方落,又是一巴掌打在徐长宁脸上。
徐长宁耳朵里嗡的一声,倒在地上疼得半晌没坐起来。
徐家下人看得心惊胆战,孟氏则哭得目眦欲裂:“你害了我儿,现在还打我女儿,我跟你拼了!”
孟氏哭着就往摄政王身前扑,就算她被五花大绑,就算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摄政王,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不可。
摄政王抬腿便要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