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什么时候能做过主?”小皇帝仰着头看着太后,声音却十分坚定。
“母后以前说,摄政王是南燕的毒瘤,如今徐长宁既将毒瘤除掉了,岂不是皆大欢喜?这着实应该褒奖才是,母后反而还要惩罚他,着实让朕不明白,说不定摄政王被人除掉的消息传开来,天下人还要放鞭炮庆祝呢。”
“放肆!李若云,你现在是在跟哀家说话?”
“母后,朕是一国之君。”小皇帝声音带着奶味,气势丝毫不让。
太后被气得面无人色,眯着眼盯着小皇帝,咬牙切齿的道:“李若云,你是打定主意铁了心要护这个小贱人了?”
“母后还是不要口出恶言吧,徐长宁虽然早年在敌国长大,但是洁身自好,为人又率性耿直,还曾多次救过朕,您这样称呼她到底不妥,怎么说她也没做过任何不守妇道的事,不是吗?”
“你!”太后别说的心头一跳,低头对上小皇帝仰着头看来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明亮双眼,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就这么与哀家说话?你到底什么意思!”
“母后心虚什么呢?母后最是守妇道了,又对朕管教严格爱护有加,朕朝务上有母后支持,天下人都知道,谁又能有什么意思?”小皇帝笑了笑,歪着头问,“只是儿臣有一件事不理解。”
太后下意识便觉得小皇帝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来。
“母后一面说着摄政王是毒瘤,应该除掉,可有人除掉他了您又这么难过,甚至不顾太后的仪态,吵闹的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摄政王死了,您有这么难过吗?”
太后立即咬紧牙关。
在小皇帝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太后仿佛看到了先帝在时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
她熬了那么多年,才终于将先帝熬死,才终于站上了这个位置,如今小皇帝却如他生父一般,小小年纪就展现出了难以对付的一面。
若不是她实在别无选择,这个小孩真应该彻底消失,才不会阻碍她的计划。
见太后不言语,小皇帝也不追问,转而吩咐抓着徐长宁的侍卫:“你们放开她。”
侍卫面面相觑,求助的看着太后。
小皇帝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就像憋着一股邪火,沉声斥道:“还不放人?难道朕说话你们也不听了吗?”
斥责声刚落,沈珏就上前一步,行礼道:“皇上一番心思,让臣感佩,只是还请皇上听臣一言。”
“哦?沈大人,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