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确实能感受到这间酒楼的与众不同,而且没有喧嚣吵闹的感觉,这才是最难的。”
顾怀倚靠围栏,看着下面起舞的女子们,玩笑说道:“可惜我们酒楼可学不来,不然说不得也得照着醉香楼抄上一抄。”
说话观察间,小厮上了菜,顾怀夹了一筷子,然后有些诧异。
不是不好吃,而是真的味道特别不错,起码和他凉州王府厨子的手艺差不多了。
他并不饿,尝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倒也不担心,毕竟自己酒楼还有秘密武器。
也不知道陈伯找厨子伙计找的怎么样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酒楼还是得早点开起来,现在办事都是掏京城王府的钱,一分都还没赚着。
此前十九年都未曾为钱烦恼过的顾怀正准备向柳清感叹两句,就注意到楼下的歌舞停了。
他转头望向楼下,就看到几个人簇拥着一个年轻人走进了酒楼。
那个年轻人二十多岁,还没蓄须,但身边的人都隐隐以之为首,言语间都在注意着年轻人的神色。
年轻人穿着白色锦袍,面容英俊,举手投足之间溢着贵气,头上插了白玉簪子,挥手停了歌舞。
然后好像突然注意到了顾怀的视线,向二层看来。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空中交汇了,顾怀没见过这个年轻人,但年轻人却慢慢挑起了眉头。
他看着顾怀,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