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柳清还是不说话,只是拿了药给顾怀抹了起来。
顾怀看着她低着头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可爱,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没事的,他比我更惨。”
柳清眼眶有些红:“公子,我就在楼下的,为什么不叫我?”
“嘶...”顾怀疼的一激灵,“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今天只不过是他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所以我才动了手。”
他好像在给柳清解释,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其实也可以再忍忍的,但我都已经踏出这一步了,干嘛还要忍?我现在可是在京城。”
“有些人想要当皇帝,可我不想让他当皇帝,他当了皇帝我就要死,所以我得做点事情。”
他伸出手,缓缓合拢五指:“比如说...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他看着柳清有些白的小脸,笑了起来:“开玩笑的,看把你给吓得...咱们来把酒楼收拾收拾,陈伯那儿找到厨子,后院里弄好味精,咱们就可以开业了。”
“一切就从这间酒楼开始吧。”
......
“什么?皇叔在醉香楼把二弟给揍了?”太子府里,太子看着刚刚过来汇报消息的温言,目瞪口呆。
“千真万确,听说二皇子到现在还没醒,监察御史黄晟跑去大理寺告靖王殿下殴打他人,但大理寺卿说按靖王殿下的说法他和二皇子在切磋,就没收黄御史的状子,黄御史出了大理寺的门又跑去了刑部,现在还没出来...”
太子爷摇了摇头感叹道:“大理寺和刑部谁敢管这事儿?两个藩王在酒楼打架,谁管得着?”
“倒是父皇让二弟管理都察院才小半年,这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忠心班底了么。”
温言拱手:“太子爷这下不用担心齐王与靖王殿下走到一起了。”
太子点点头:“孤这个二弟已经和不少大臣交往甚密了,如果皇叔再为他摇旗呐喊,怕是父皇就真会动了易储的心思...不过这样一闹,孤宴请皇叔倒是理所当然了。”
温言也松了口气:“确实,这下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宴请靖王殿下了,就说是调解和齐王的冲突。不过太子爷也不用太担心,朝中还是有许多大臣支持太子爷的,尤其是大学士们都坚持立嫡,太子爷只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免得做多错多。”
太子深以为然:“说得对,二弟要争可以争,但孤本身就已经是太子了,不能如同二弟那般表露的太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