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这般闲适吗?”
陈公公也不脸红,只是一笑:“没旨可传的时候,咱家也就只能呆在衙门里和孙子辈们吹吹牛了,倒是让王爷见笑了。”
顾怀感叹道:“公公也是不易,传旨便千里奔波,不传旨便只能在衙门清闲度日。”
陈公公听了这话眼圈一红,差点老泪一流:“王爷也是明白人,咱家如今这日子,连宫里新进的孙子辈都看不起,实在丢人。”
顾怀脸露同情:“孤与公公情谊深厚,之前又订下君子之约,也实在不忍心看到公公如此受苦。”
陈公公知道顾怀是在说之前的红包,还以为顾怀在提醒自己,他抹了抹眼睛:“王爷放心,咱家虽是阉人,但也知道王爷从没有看不起咱家,受了王爷那么多恩惠,咱家一定会尽心为王爷考虑的,只要宫里有风吹草动,咱家拼了性命也要让王爷知晓。”
顾怀觉得陈公公多少算是到了自己心里的及格线,于是装作一番沉吟模样,然后开口道:“公公如此大义,孤也想帮公公一把,孤之前与司礼监何洪何公公有过一番畅谈,倒是让何公公欠了我不小人情,如今朝中大臣都觉得何公公身兼掌印秉笔有些逾矩了,所以孤想去劝劝何公公让出个秉笔位置来,公公可有兴趣?”
陈公公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又黯然下来:“咱家和老何认识多年了,老何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如今他在司礼监说一不二,怎么让咱家分去秉笔位置?咱家谢过王爷好意,但这事多半是不成的。”
顾怀安慰道:“成与不成自有孤去试试,公公只需要等着就行了,若是孤真成了,公公也就不用再有今日这番待遇了。”
陈公公虽然仍觉得顾怀多半要无功而返,但见到一个王爷真的这样把自己当做朋友,为自己考虑,哪儿还能不感动?只觉得自己一定要在宫里给顾怀当好眼睛,才能不辜负顾怀的一番恩义。
说起来陈公公还算是读过些书的,跟何公公那个文盲不一样,算是半文盲,所以忠心表的比何公公水平高多了,只听得顾怀一身鸡皮疙瘩。
......
“多少?”刚回到王府的顾怀一边喝茶一边惊讶的问道。
“一百多两银子...”柳莹的两只大眼睛都闪着金光。
顾怀也震惊了,只是一晚上酒楼的收入就达到了一百多两?
只是一晚上就赚了八分之一个酒楼?
看着笑的贼傻的柳莹,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