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上去,动作快点,齐王还在等着本少爷,事办完了去管事那儿领赏。”
柳莹鼓着小嘴吞下了那块酥饼,话语有些含糊:“脑子有病?懒得理你。”
她转身欲走,人群分开,却很快被几个仆役围住。
此时柳莹才注意到身后的顾怀,有些开心:“公子你去哪儿啦?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旁观了整件事情的顾怀摸了摸鼻子:“是你走丢了好吗?还有,对面那谁,现在虽然不是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活儿是不是办的太糙了点?”
男子看着顾怀的从容不迫有些惊讶:“这是你家丫鬟?出个价钱,本少爷买了,不出也无所谓,明天玩完了再给你送回去。”
他已经没了耐心,示意几个仆役加快动作。
结果柳莹把盒子递给顾怀,衣襟微动身形忽起,场中仿佛一阵风掠过,随着几声拳脚声响,没一会儿几个仆役就鼻青脸肿的被打趴在了地上。
顾怀看着活动着手腕走回来的柳莹,有些无奈,本来还准备和对面讲讲道理,结果看来拳头确实比道理有用。
男子没有发怒,他先认真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几个仆役,又仔细的看了看顾怀和柳莹,确认自己在长安没见过这两个人,有些好奇:
“敢打本少爷的脸?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眼看柳莹已经出了手的顾怀懒得再理男子,正准备带着柳莹走开,此时听见男子的话,反而转过头:“哦?是谁?”
男子看出顾怀是真不认识自己,也来了兴趣:“家父谢洵,没听过?”
“谢首辅的儿子?”顾怀上下打量了下男子,“传闻里谢首辅老来得子的那个?想想谢首辅为国殚精竭虑,儿子怎么是这种货色?”
男子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最讨厌的便是这句话。
这些话在长安已经流传很多年了,从他发现原来其他人都怕自己开始。
毕竟是首辅的儿子,而且是近些年实权在握的首辅,京城纨绔圈里,只有他能和二皇子成为最好的朋友,只有他敢做那些其他纨绔不敢做的事情,谁听了他谢二公子的名号不给他面子?
结果今天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男一女敢这么打他脸?
该死的老头子,让他给自己弄个官职他不愿意,如今一告病这些人就敢看不起自己了?
旁边突然过来几个穿着华贵的子弟,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一幕,有些好奇的问谢二公子:“躺在地上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