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反而是次辅被魏皇训斥了一通。”
“陛下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不是很明白其中的曲折,”顾怀叹了口气,“但现在魏皇搬去了行宫,首辅次辅都告了病,整个朝政已经落在何洪手里了。”
“那公子不是应该高兴吗?”
顾怀摊了摊手:“问题就出在这里,何洪爬的太快,快到一种超乎我预料的程度,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干涉他了。”
柳清有些明白了:“所以公子今日才会有些异样?”
对着柳清倾诉了些烦恼的顾怀也感觉心里轻松多了:“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那公子有办法挽回吗?”
“没有了,”顾怀摇摇头,“除非魏皇现在驾崩,新皇登基,趁着何洪还没完全把持朝政,快刀斩乱麻,”
柳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实在有些听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
顾怀却突然笑了笑:“说出来就感觉好受多了...其实一开始也有过这种准备的,只是真正到来的那一刻还是有些不安。”
“那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暂时还不知道,”顾怀摇摇头,走向了后花园,“还得在长安再看看。”
柳清也跟了上去:“那勾栏的故事还要讲下去吗?”
“讲,当然要讲,我这就回屋里赶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