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永登的城门后足足加了十多道栏木,想靠擂木破开城门基本不可能。
城墙城门一时都陷入了僵局,四十多架云梯上都是努力攀爬的人影,城下的士兵也躲在盾牌后拼命向城上射箭,擂木又一次狠狠撞上了城门,然而永登依然固若金汤,只是官兵一边的人命在疯狂消耗着。
顾怀不断的提醒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一道道军令发出,越来越多的官兵开始附城,也终于有先登营士兵登上了城墙。
虽然那个士兵很快就惨叫着落下,但顾怀眼睛一亮,下了全军上压的军令。
......
城墙上,姚承志狠狠一刀砍向了那个赤裸着上身的官兵,再补上一脚将他踹下,然而另一边很快也有官兵紧跟着上了城墙。
他大声嘶吼:“让下面的预备兵全部上来!别扔石头了,换成长矛!弓箭手往后站,其他人想办法把云梯推倒,推不倒就上来一个刺死一个!”
混合着可燃物的燃烧石头落在了城墙上,连绵的惨叫后烟尘扑起,姚承志被亲近教徒扑倒在地,连忙站起来抹了把脸:“官兵用了投石车!站开一点,别聚在一起!”
他拔刀砍向了另一个登上城墙的官兵,一击得手后便想抽刀,却卡在了骨缝里,另一名官兵拔刀砍来,姚承志连忙就地一滚,险险躲开那刀,再起身时那个官兵已经被几支长矛戳死当场。
城中处处可见火光,隐约有喊杀声传来,不过他知道那不是官兵进了城,而是多半有难民在开始暴动。
姚承志看向身边教徒,咬了咬牙:“派去见右使的传令兵呢?眼下其余三门没有官兵,到底要不要突围?还是绕后突袭官兵?”
没有人回答他,整个城墙都陷入了疯狂和混乱。
登上城头的官兵越来越多,除了那些浑不怕死的赤裸上身官兵,眼下攀爬云梯而上的士兵着了甲,他们上了城墙便开始集合,对比起一开始的上了城墙就被围杀,此刻已经开始渐渐开辟出阵地。
姚承志心中一片绝望,这些官兵居然真的不怕死?相比之下原本身为难民的叛军们已经开始渐渐害怕起来,甚至有不少人丢了武器想跑死在了督战的教徒刀下。
他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让右使拿个主意,城墙下的官兵还在密密麻麻的往上爬,擂木撞击城门的巨响一声接一声,虽然眼下官兵死伤惨重,但叛军也好不到哪儿去,城墙上已经堆了一堆尸体。
又一枚巨石落在城墙上,甚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