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家更火大了:“那他娘的可是个王爷!什么女子没见过?还他娘的送几个青楼女子过去,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送过去?”
老鸨子跪在地上,知道自家东家说的是气话,却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只能伏地不敢说话。
东家坐在椅子上闷了半晌,终于是说道:“王爷那里送不得,把存在清风楼的银子都送过去,龚知府那儿可以送,把那几个没**的送过去。”
老鸨子默然半晌,这才下去了。
......
被送进王府,单独安置在一个房间里的清月姑娘也有些迷茫了,定下神来一向,实在是摸不清那位王爷的态度,拦下自己,莫非是真要查案?可是转念一想,顾怀说的话明明白白就是偏袒龚文信,态度实在太暧昧了。
她抓紧自己的衣襟,难道那位王爷真是个色中恶鬼,不仅不打算继续查下去,还打算占了自己的身子?
官场中的人物,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虽然话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你别想知道他的心思,恐怕这个王爷还是故做公正,实际上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左思右想,清月姑娘一会儿在椅子上坐着,一会儿又起身听了听外面看守的侍女们的动静,那位王爷既没有来占有她,也没有来提审她,到底是想搞什么?
今晚她本来抱了必死的心思,结果人没死不说,还沦落到现在这么个囚犯不像囚犯,原告不像原告的局面,心力交瘁之下,不由有些恍惚疲惫,直到第三次坐到那个梳妆台前的时候,才终于是有了点困意,便和衣躺到了床上。
结果没过多久,房门突然打开了,身穿黑色盘龙服的顾怀在门口出现,看着她笑了笑:“清月姑娘,该起来了。”
清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被吓醒了,下意识把枕头抱在怀里,心里咯噔一下,眼见只有顾怀一人,还以为是要来占了自己身子,不由得惊恐万分。
顾怀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孤可没那种心思,清月姑娘别瞎想,孤只是来问问清月姑娘今日那些话的。”
清月姑娘缩在床头,警惕一点也没少:“天都黑了,还提审问案?”
顾怀进来的时候没关门,此时转头看了看天色,笑了一下:“事急从权,不是不想让清月姑娘休息,而是此事实在事关重大,所以孤从临洮城里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了,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他在桌子旁坐下,把玩着一个茶杯:“今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