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就把小丫头带了下去,准备给她来些锦衣卫的绝活。
可惜卓兴怀是彻底失望了,人只要一决定开口,心理压力就会越来越小,这个明教派来的使者既然已经开了口,眼下又不可能逃跑,自然就不可能再隐瞒什么。
等到锦衣卫们纷纷离开,顾怀这才揉了揉眉心,看向一边的柳莹,苦笑了一声:“本来打算带着你们游一遍凉州,再去看看你的师姐就回长安,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来又得多耽搁些时间了。”
柳莹虽然性子活泼喜欢玩闹,但也分得清正事闲事,自然不会抱怨什么,只是看到顾怀对待明教如此凝重,有些疑惑:“只是一个邪教而已,公子是不是太看重他们了?我以前在南乾也听说过很多教派,官府也没有怎么搭理,公子为什么对明教有这么大的敌意?”
顾怀放下手,斟酌了一下,好像在给柳莹解释,又好像在给自己梳理思路:“不一样,之前的民变,我以为只是赈灾出了问题,百姓们没了活路,这才造了反,民变只是偶然的事情。可现在看来,凉州分明已经多了些居心不良的人,这次的民变也是早有预谋的,若是不管,谁知道以后凉州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摸摸下巴:“而且明教的教义总让我想起另外一个教派...那个教派一直和造反挂上了钩,它是为了造反而造反,不管朝代,不管时机,现在看来,这个明教里面分明有一些野心之辈,想要在凉州搞事情,如果现在不查清楚,到时候我回了长安,凉州赈灾又出了问题,离明年春耕还有好些日子,又起了民变怎么办?”
柳莹明白了些:“公子是打算把这个明教在凉州连根拔起?”
顾怀站起身,负手走了两步,坚定的摇了摇头:“做不到,如果刚才那个明教使者说的是真的,明教传入凉州已经这么久了,天知道有多少隐藏起来的教徒?眼下凉州已经乱成了这样,又是贪腐又是灾情,若是再大肆搜捕明教教徒,闹得整个凉州人心惶惶,那些亡命徒会做些什么事情?凉州已经承受不起了,我不能冒这种险。”
他走到门边,负手而立:“但不管也是不行的,若是任由明教传播,永登的人祸就有可能再次上演,我做不到把明教连根拔起,但也一定要把他们的骨头打断!”
柳莹听糊涂了,公子的意思是既要管又没法管?那公子打算怎么做?
回过头的顾怀正好看到了柳莹萌萌的疑惑表情,他笑了笑:“首先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百姓要造反,多半是因为吏治和压迫,现在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