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成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拍拍官服迈起了四方步:“那可是卫所!生事?他靖王能生什么事,我倒是怕我那贤弟做些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不能吧,毕竟是个王爷,看这架势又要大张旗鼓的过去,”师爷揪了揪胡须,“要不要写封信提醒一下?”
“我那贤弟还是有数的,没看回信上都说了吗,那些过去的锦衣卫都没动,只是关起来了。”
一提到这个,师爷就有些担心:“东翁,锦衣卫的动作是咱们报给岷山卫的,要是走漏了风声...靖王追究起来怎么办?”
濮成和斜暼着他,仿佛在问你怎么这么蠢:“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也怪那些锦衣卫太蠢,走到半路才换下飞鱼服,其实早被咱们的人盯上了,给岷山卫的斥候来了个包圆。”
“不是还走了几个?”
“走呢几个就走了几个呗,反正他们是查不出来什么了,我那贤弟不是说了吗?靖王低头就把人还给他...我倒是希望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平凉这政绩啊,可经不起折腾。”
“东翁说的是,那靖王看着也不像什么穷追猛打的人物,不是还收了那么多礼?他难道真敢把事闹大?就不怕自己也灰头土脸?”
“就是,送礼的人都记下了没有?”
“记下了,都在册子上呢。”
“给岷山卫送一份过去,”濮成和冷笑两声,“就算没办法扳倒靖王,恶心恶心他总是好的。”
他的步子有些得意:“毕竟还是亲疏有别嘛,可惜咯,本来本官看靖王还有些面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