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跟自己爹打交道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他默默喝了口茶。
杨公宜径直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书桌旁,将衣服捡起来丢给杨少虹,:“只要不是你做的,就行了。不管是顾怀自导自演想给为父泼脏水,还是确实有人想要顾怀的命,你都不能插手此事。”
说话间,杨公宜点燃了一只熏香,把它插在了香炉里。
“二十多个亲卫把书房围死了,我就算想插手,又能怎么办?”杨少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衣服套上了,沉默片刻,他突然开口:“放我出去。”
“眼下这个局势,你还是呆在书房里,”杨公宜懒得再多说,转身走向了门口:“顾怀已经疯了,你又是那个性子,老老实实再呆几天,让我去看看顾怀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静静的看着飘起来的烟雾,杨少虹捏紧了拳头:“由着他在岷山卫闹?”
“我不太喜欢说‘这事还不是你惹出来的’这种话,”杨公宜脚步顿了一顿,“所以还是说‘既然他不想接受我给的条件,那我就陪他玩玩’好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杨少虹眼神闪烁不定,过了许久,确认了杨公宜走远,杨少虹走到那个香炉边上,缓缓的摩挲着香炉的表面。
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心,将香炉朝着一个方向,用力旋转了起来。
墙上的书架突然发出咔哒一声,然后落了些灰尘,杨少虹拿起烛台走到书架旁边,将书架移开,后面出现了一扇门。
推开门,一条黑暗的甬道出现在面前,杨少虹举着烛台走了几步,推开另一扇门,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衣衫不整的杨少虹放下烛台,没有整理衣服的意思,只是开口道:“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我听。”
穿着总兵府下人服饰的人弯了弯腰:“上午的时候,锦衣卫有动作,斥候回报,顾怀遇刺,过了半个时辰,锦衣卫把三具尸体送到了官署,查看之后,不是岷山卫的人。”
杨少虹若有所思:“顾怀受伤了吗?”
“听消息,是有重创,已经在床上不能动了。”
杨少虹冷笑了一声:“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我爹能想不明白?这件事情除了是顾怀自己搞的,还有什么可能?”
可片刻之后,他又有些疑惑:“顾怀...图什么?”
“就算是他死在岷山卫,朝廷也不会动我爹,那顾怀搞出这件事情,是想做什么?”
“难道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