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的精灵晃动着,就在顾怀的脸庞上方垂落了一片影子。
轻咬嘴唇,眉心朱砂鲜艳,黑发落在顾怀的脸上,惹得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可腰带是解开了,衣服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使了半天力气,秦淮竹还是没办法把顾怀的外衣完整的脱下,她力竭坐倒在顾怀身边,感受到被坐到的顾怀的大手,身体接触的感觉让她浑身一抖。
可顾怀实在是睡的太死了,从出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醉酒,已经完全没了意识,锻炼了很久的身子如同铁块一般沉。
眼前的风景是那么的惊艳,可顾怀却没能睁开眼睛欣赏半点。
秦淮竹看向了桌子,妈妈留下的一个...小瓷瓶。
她知道里面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
抬起修长洁白的脚,秦淮竹重新下了床,女子的害羞让她用手臂掩住了一些地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若是有人看到,怕是都会忍不住心里一荡。
拿起小瓷瓶,秦淮竹犹豫了一下,吹灭了烛火。
摸黑回到床上,凭着刚才的记忆,借着一点月光,秦淮竹将小瓷瓶凑近顾怀的嘴唇,看着醉酒中有些口渴的顾怀喝了下去。
就这样吧。
......
醒过来的顾怀看着天花板正在发怔。
第一时间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衣衫全部被剥光了,扔在了床下,被子只盖到了胸口,晚秋的天气...还有些冷。
然后就是空气中飘散的味道。
有些奇怪,并不难闻,却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再之后就是身体上的感觉了。
好像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放松舒畅感觉,此前二十年都好像是被什么禁锢住,而现在...打开了。
新世界展现在了眼前。
顾怀缓缓坐起,有些迷茫。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宿醉之后仍然有些头疼,顾怀揉了揉眉心,看向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装饰有些粉嫩,应该是个女子闺房,一旁还有个梳妆台,可是现在上面并没有东西。
身下的被单不知道为什么缺了一块。
慢慢下床开始穿衣服,顾怀越来越纳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他娘的卢何那老王八蛋到底灌了自己多少酒?
等等,顾怀系腰带的手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