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个骗子,就轰出去了。”
“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顾怀皱了皱眉头。
“这个老奴倒是记得,他说自己叫任万彬。”
“任万彬?”顾怀愣了愣,思考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他怎么来长安了?派人去找找,把他找回来!”
陈伯也愣住了:“那人...真是王爷的旧识?”
“算是旧识,有过一面之缘,他还救了孤的命,”顾怀摇了摇头,“只是这人明明...算了,先把他找回来,带来见我!”
“是。”陈伯退出了书房。
顾怀往太师椅上一靠,疲惫的揉起了眉心。
这还真是不忙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比如在凉州那会儿,带着柳莹和连双月疯玩,逛遍了整个凉州。
真等到忙起来了,什么事都来了,又要开商号,又要建银庄,还得想办法在朝廷安插人手,要给凉州那边定下下一步的方向,还得给自己找条出路...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堆起来让顾怀心神俱疲。
而且这些还不算最迫在眉睫的,顾怀打开一封信件,眉头紧锁。
二皇子果然向锦衣卫下手了,不知道用什么说动了何洪,已经让他点了头,二皇子昨夜还到了锦衣卫耀武扬威了一把。
信上除了汇报的恭敬语气,还没少过对二皇子的嘲讽。
顾怀将信件丢到一边,闭上眼重新想了一遍锦衣卫的规划。
接下来想去的地方,锦衣卫是少不了的,可得罪了何洪,短时间内锦衣卫是回不到手里了,得从卢何那边想办法。
还有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在朝堂站稳,现在的大魏朝堂,已经不可能再左右逢源了,何洪卢何拉开架势以后,百官要站队,顾怀也免不了要表态。
而且在卢何坑了他一把之后,现在的他很难重新站回何洪那边。
那么问题就来了,要真是被何洪盯上了,他现在怎么跑?
就更别提二皇子太子之间的夺嫡之争了,何洪卢何顶多还算是争权,东宫之位那才真是要命的东西。
以及顾怀总觉得诡异的谢洵和徐子允...
长安已经不能用一摊浑水来形容了,简直是鱼龙混杂步步杀机,走错一步哪怕是藩王都可能完蛋。
顾怀要做的事情其实不多,凉州已经安定,接下来就是搞基建,不仅要通过商号拉动经济,还要想办法用银庄留住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