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抢过木槌,使劲砸在陈婆子脚上,见陈婆子抱脚喊疼,她怒气翻涌,“从哪儿冒来的讨厌鬼,大好日子来触我眉头?”
骂的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姚老头面子挂不住,气的手指直打哆嗦,“姚蝉,我是你爷爷!”
爷爷?
他有啥狗脸,敢自称是她爷爷?
龙凤胎被欺负成那样,俩叔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原主被卖到邬家冲喜,她那么艰难时又被敲诈五两银子时,他在哪儿,那会憋着当缩头乌龟,现在倒有血性了,还想打亲情牌。
做梦吧!
邬易捂着痛楚的一幕更对她是一场刺激,姚蝉冷笑道,“爷爷?我爷爷不就早就死了吗?你是从哪个坟堆里爬出来的,敢冒充我爷爷!”
噗嗤,这话可真是不留情面,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但姚蝉是谁啊,男人前途光明,就连王家惹到他们,都送来大堆值钱东西来求原谅,别说姚老头做的不厚道,就算姚蝉真不孝,谁还能明面指责她?
气氛如此僵持,但邬易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婆子见老头怂了,暗骂他怂蛋,腆着脸补救着,“姚蝉,别说气话,这可是你如假包换的爷爷,咱们以前是有点误会,但只要说开了就好了,我们今个来,也是真心祝贺邬易进了白鹤书院的。”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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