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门口,他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几秒后,一把推开车门下去,上了台阶。
酒吧的老板一看到他笑道:“应小少爷来啦,喝酒还是玩牌?”
应涵整理了下衣服,朝楼梯走去说:“玩牌。”
半夜。
大平层里响起了摔东西的声音,陈菲拽着应顺尧的衣服,大吼道:“给应涵转钱,你不转是不是要他死?”
应顺尧推她。
夫妻俩推搡成一团。
咔嚓。
陈菲的指甲断了,这段时间没有请保姆阿姨来,怕这些人说三道四,陈菲都是自己做家务自己搞卫生。
多年的娇生惯养让她真做起这些事情,又慢又乱。此时连涂得漂亮的指甲都断了,陈菲尖叫了一声:“我的指甲。”
应顺尧推着她,“别吵,吵什么吵。”
“指甲,我的指甲断了,应顺尧,我的指甲断了。”陈菲拽着他,“你也不能总呆在家里,你得出去,你是应顺尧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应顺尧挥开她的手。
“我去哪我能去哪?”
“你先给应涵转钱,他会被人打死的。”陈菲回神了抓起手机,对那边的人说道:“你们千万别打他,我们这就转钱。”
那头的人冷冷没有说话。
陈菲又抓着应顺尧,应顺尧垂头坐在床边,拿起手机,转了一大笔钱给应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转。
没力气去说了。
反正转了就是。
只要别吵吵就行。
而应涵因为应顺尧的妥协,开始变本加厉,经常去酒吧玩牌,赢了一夜花光,输了找应顺尧要钱,如此反复。
新闻偶尔报道这一家三口,都在看这一家子会走到什么地步。没有人会猜到这只是应浩的一步棋,也没有人知道应浩多了解应顺尧,这个借着他妈妈乘了东风的男人这些年多么养尊处优。
祝愿在的时候,应顺尧靠着祝愿成立公司,他负责成为资本,身后有祝愿带着的一群人成为他的后盾。
分部有袁从严处理,研发部由梁坤坐镇,元老级的董事会都是祝愿的同学,他们在股东大会上面对外来的资本,都坚定地站在应顺尧的身后。
应顺尧还需要做什么?
他只需要收买人心,这也是他为什么对这些元老级的董事会那么用心的缘故。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