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就好了。”
杨念晴正色道:“退婚算什么,我们那边就是结婚了,过得不满意还能离,要是男人纳妾,可以告他到官府要求赔偿,不行就休了他。”
这回不只李游与南宫雪,连何璧也愣了。
半晌,李游喃喃道:“妻子状告丈夫纳妾,还要休了丈夫,那实在是个可怕的地方。”
何璧道:“果真有那样的地方,你倒应该去走一走。”
说完他又看着杨念晴道:“我现在有些信了,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杨念晴忍住笑:“你早就该信的。”
一路打趣,肚子似乎也不那么饿了,杨念晴再将案件始末想了一遍,仍是摇头,万毒血掌看起来算条线索,实际相当于没有。
何璧道:“至少我们知道了那不是毒。”
李游点头:“并非全无线索可寻,云碧月性行乖张,独来独往,所创武功必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
但云碧月已死了三十年,如今人海茫茫,从何查起?
“就算她有传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难不成一个个去问?”
杨念晴想了想道,“我看从死者身上着手好点,不是说凶手是这些死者的仇人吗,死的这几个人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共同的仇人?”
南宫雪摇头道:“先是破风掌司徒老爷子,然后是唐家堡堡主唐惊风,这两人非但没关系,而且据说还有些脾气不投,互相不睦;再就是快剑柳如,柳如与唐惊风却是至交,至于最后这张明楚,更与前面几人毫无关系,只怕他们都不认识。”
“彼此没有关系,又没有共同的仇人,”杨念晴叹气,“线索又断了。”
李游笑了:“谁说没有线索?
若你的仇人死了,会不会有人怀疑你?”
“当然。”
“倘若死的不止你的仇人呢?”
杨念晴仔细想了想,猛地打个寒战失声:“你是说……死的人中有他的仇人,也有无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