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终是没有表示什么。
众人回到唐家堡,唐可思先去见母亲,杨念晴将今日见到林星的事告诉了何璧,何璧听了只是皱眉。
杨念晴道:“他既然是唐堡主的结拜兄弟,唐可忧叫他叔叔,为什么会为难他?
这件事不奇怪吗?”
何璧难得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杨念晴道:“有没有可能,唐可忧怀疑他是杀父凶手?”
“父仇不共戴天,”李游道,“倘若唐公子是聪明人,就该暗中查探才是;倘若不幸如你一般,也该直接去找他拼命,怎会只刁难于他?”
杨念晴懒得跟他争:“我说可能而已,当时他们是在青楼门口遇上的,也可能是为了哪个女人吃醋呢?
反正林星和这件案子有关的可能性很大。”
何璧道:“如此,该去拜访拜访他。”
“也好,或许能从他那里查到些线索,”南宫雪略作沉思,道,“据前日王五说,他住在城里小石头街。”
李游笑道:“南宫兄好记性。”
花期已过,枯蕊犹在。
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花底新培的土,身子渐渐直起,一条黄色的丝巾晃过,很快,那双手又是那么干净了。
土黄色的衣衫平整如故,既不张扬也不黯淡,黄昏,他站在花圃里,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一枝傲霜出尘的菊花。
“明年便好了。”
喃喃的声音,不知是在对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好熟悉的感觉,在哪里见过?
杨念晴愣了片刻才走过去:“邱大哥。”
见她来,邱白露没有表示。
逐渐熟悉他的个性,杨念晴也没介意,见那些菊花都开过了,枝头残留着许多枯蕊,于是蹲下身去摘,忍不住感慨道:“不愧是花中高士,谢了也还留在枝头,不像别的花飞落满地,难怪有人说它‘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邱白露一愣,脸上难得泛起笑意:“说的好,菊花有此气节,然而它最后始终是要落到地上的,花与人一般。”
杨念晴道:“邱大哥的意思,身份上的差别,改变不了同为生命的本质,谁也不比谁高贵。”
邱白露微露赞赏之色:“那诗我倒从未听过,比起‘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虽少了些女子之风,却多了几分骨气,是你作的?”
看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