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摸摸,但在下还是觉得鼻子更好看,若看不见路,只怕会被人撞扁。”
杨念晴忍住笑,缩手。
李游嘴角一弯,又继续朝前走。
步伐平稳,很舒适、很安心的感觉。
一缕长长的黑发自然地垂下来,在脸畔轻柔地摩擦着,拂得人心似已醉了。
正宗的男权社会,大白天的,一个大男人抱着个女人在街上走,想不惹人注意也难。
看看李游还是面不改色,杨念晴道:“你脸皮挺厚的。”
李游道:“我放手了。”
“我说我自己,”杨念晴马上改口,“何璧怎么不见了?”
“他是男人,办完公事自然要回家陪老婆。”
杨念晴惊讶:“他有老婆?”
“当然。”
“他老婆是什么样的?”
李游想也不想道:“很美。”
杨念晴点头。
李游看她一眼:“还很温柔听话。”
杨念晴挑眉。
李游自顾自道:“还很聪明,话也不多,脾气也好得很,还很会伺候丈夫,不会做难吃的蛋糕,不会撒娇要丈夫抱,不会惹丈夫生气,不知道男人的‘三从四得’……”
“哦?”
杨念晴凑近那脸,扯出个笑。
看着那拳头,李游赶紧道:“而且,也绝对不会揍丈夫。”
阳光越发明亮了,白石街道反射着日光,有些刺眼。
优美轻软的歌声又飘来,古老的诗经,道尽了青年男女们朦胧的爱意:“蒹葭苍苍……道阻且长……宛在水中央……”
杨念晴奇怪道:“你有没有这么抱过别的女的?”
“说实话?”
“当然。”
“有。”
“不只抱过,还为她们画画作诗了吧?”
“老何实在很会害朋友。”
“他只是怕我被骗了,你好像没给我画过画写过诗。”
“你不是她们。”
听到这句话,杨念晴弯了弯嘴角。
可他后面的话又不对劲了——
“无论是画还是诗,在下实在都很难将你与它们想到一起。”
“那我和什么一起?”
“缸。”
杨念晴愣住:“缸?”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