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南忙拱手,心里却是万分谨慎着回答,“劳珞相公关心,夜里着了凉,这才发点小烧,不碍事儿。”
珞君山听了,微冷扯唇角,“傅尚书虽是文人出身也非弱质女流,却一夜便着了凉,这般弱不经风之躯还如何担圣上之重任。”
仿佛听到了弦外之音,傅知南急忙道,“是下官未当心休息,此后定当注意。”
“未当心休息?”珞君山又是冷扯唇角,“本官若未记错,傅尚书已好些日子未上朝了。”
“是,前些日子下官半夜遇着了土匪,脸上有伤——”
啪!
“一派胡扯!”珞君山猛然拍八仙桌怒道,“怎不说金屋藏娇,休沐在家寻欢作乐,劳肾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