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之人都晓得珞相公有二子,一子刚接任榷易署,一子为不常出诊的闷头大夫。
“没问题。”
珞青松说完转身回到珞青晏身旁,雪松恰好赶着马车来了,他抱起珞青晏上马车,而后回相府。
回到相府,珞青晏直接抱珞青晏回他的百草院,让她躺在药房的床榻上,然后给她处理伤口。
珞君山与珞夫人闻讯匆匆赶来,看到珞青晏脸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可心疼坏了。
“怎么搞成这样啊?”珞夫人红着双眼坐到床榻旁,泪水禁不住往下掉,“这眼看就要到及笄礼了,如何见人啊!若是好不了,日后可还怎么嫁人啊!”
珞君山更是满腔怒火,“哪个不要命的竟这般伤害我闺女,老子砍他头!”
“害你们闺女的是个乞儿,已经由楚侯交给衙门了。”
见他们二人如此激动,珞青晏正不知如何开口,捣着瓶瓶罐罐的珞青松开口。
珞君山看向他,“楚侯怎么跟你们一块儿?”
想到自己与肖行首在一块儿,回头看他的珞青松一时不知如何应对,随口掐了句,“街上遇见。”说罢继续捣药。
“爹爹,娘,你们别担心,有二哥在。”珞青晏安慰他们。
“哪能不担心啊?”珞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若是就此毁了容,你这辈子还能嫁个好人家吗?”
便是没毁容,就她这克夫的臭名声也嫁不了好人家啊!
可这话珞青晏不敢明说,也不敢说大不了不嫁这种话,只道,“此事日后再议。”
一提到她的婚事,珞君山便沉了脸色,哼了声甩袖离开。
“娘,您坐开点,儿子要给晏儿上药。”珞青松端着个瓷盅过来,里面装着捣好的药,另一手还端着一小杯青黄青黄的药水,坐下后对珞青晏道,“等一下洗这个水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珞青晏点头。
哪知——
“好痛!”
珞青晏痛得飙泪,比撞伤脸之时且要痛上好几分。
褚元墨骑着马绕京城找了圈雪驹不见它,却在绕小巷子时,竟在楚侯府的后门那里看到它,雪驹一看到他便朝他奔过去,“咈咈”的呼着气儿。
见它竟自个跑回来,褚元墨的心百感交集,伸手摸着它头。
“走吧,送你回去。”他轻夹马腹。
雪驹看起来颇为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