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了封信过来。”
听说是周青青送来的,珞青晏欣喜不已,拿过信走到圆桌旁坐下拆开来看。
寒竹跟过去倒茶。
周青青原本有些文字底子,跟珞青晏学了几天字,字虽写得不好看,写得也不全,可意思却表达得尚清楚,珞青晏看到后面惊呆了。
青青有喜了!
见她神色有异,寒竹忙问,“夫人,傅夫人说了什么呀?”
内室里,小憩的褚元墨已醒,看到身上盖的薄被,坐起来穿好鞋子起身,目光穿过绣屏看里面的床,已无人,转身往门口走。
珞青晏抬眼看寒竹,继而低头,若有所思的折好信纸,边塞回信封里边说,“青青有喜了。”
正要拉开门的手,听见外边陡然响起之语,褚元墨的动作顿住,脑子里想着这句话。
“傅夫人有喜了?!”寒竹极为高兴,双手合十道,“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儿!傅夫人有喜了!”
可珞青晏实在高兴不起来,面上只是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她前世就是在怀孕之时,被周素荷的一碗汤药毒死。
想到周素荷,珞青晏仍旧未听见她入傅府为妾的消息,莫非不嫁了?
内室的门“吱呀”响起。
“侯爷。”寒竹忙福身,伸手倒了杯茶后退至门槛边站着。
褚元墨走出来,看眼珞青晏,走到圆桌边坐下。
见他神色有些不好,以为他酒喝多了头疼,珞青晏关心道,“侯爷可是头觉得不舒服?妾身到二哥药房内取些醒酒药来。”
“夫人不必忙,我未有不舒服。”见她起身要去,他忙伸手按住她手背。
这一按,两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大掌覆小手的手背上,一时发怔都未有反应。
一旁的寒竹见状头垂得低低的忍住笑,憋着笑道,“奴婢去二公子药房取药!”说罢撒腿便跑了,还有隐隐笑声传来。
二人这才各自尴尬收回手不知说什么,他看着别处,她微低着头脸红。
他清了清嗓子,“夫人起很久了。”
“不是很久。”因着脸皮尚有热度,她抬头看眼他又垂下头,“侯爷也是刚起吗?”
“看你不在里面,便出来了。”
她心神微滞,想到方才与寒竹的对话,再看放在桌面上的那封信,再度抬头看他,“侯爷……可是听见青青有喜了?”
他侧